桌上还有六碗浇过水的玉米面。三碗面条上放着黄瓜丝、胡萝卜丝、木耳丝、青椒丝、香菜段、葱花、大蒜、熟芝麻，以及一汤匙自制的油椒和臊子酱。另外三个碗是空的。
“这些是什么？”
“这三碗是冷面。看看其他三个碗。我做了炖蘑菇籽。还有煎饼，可以和蔬菜一起吃。”
“看看哪个好吃。我应该先吃哪个？”
许黎敏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每一种都有自己的特点，每一种都很好吃。
“胡大爷，过来吃饭。”
许黎敏招呼老木匠胡头坐下，给他端来一碗凉面。他伸手拿起一块烧饼，包上青菜丁，递给老木匠胡头。“爷爷，尝尝。”
“我不知道该吃哪一个。”
“试试。”许黎敏笑着说。
老木匠胡头接过烧饼，咬了一口。他的眼睛不禁发亮。烧饼酥脆，酸豆爽口，干豆软糯咸，榨菜菇汁鲜美，形成浓浓的新鲜。
“嗯，好吃！”老木匠连连点头。“这真的很好。是玉米面做的吗？”
“加了一点白面，但只能用玉米粉做。它吃起来比这个更甜、更脆，但没有那么糯。”
“听起来很好吃。没想到玉米面煎饼还能当配菜。”
“你也可以加一些大葱、香菜和这种酱汁，尝起来会有咸、鲜、甜、辣的味道。”
“真的吗？我有一个。”孙红菊看了看老木匠胡头做的好吃的，赶紧拿来一个烧饼。“黎敏，你以前怎么不这么做？”
“以前？”许黎敏笑了。“说到美味，我们首先想到的是米粉、鸡鸭和鱼肉，不是吗？”老实说，如果房子里的细粒不是借来的，我不会记得做这些东西的。”
“借东西很好。它是美味的。”孙红菊嘴里已经塞满了东西，但他说不清楚，还是给许黎敏点了个赞。
“也可以试试冷面。而且味道很好。”
孙红菊听到许黎敏这么说，赶紧把最后一口玉米煎饼塞进嘴里。他拿起筷子准备吃冷面。一口凉面就爽口了。凉、鲜、甜、酸、辣
“天哪，黎敏，你割麦子的时候为什么不做这种面呢？”如果你在那个时候有这样一碗冷面，那一定会很漂亮。”
“当时？我不记得。”
孙红菊哽咽着笑着说：“这是什么记忆？”
“这是玉米面做的吗？”老木匠胡头也吃了一口凉面，被光滑的面条征服了。他忍不住问。
“是的。”许黎敏点了点头，“玉米粉里加了豆粉、盐和猪油。”
“难怪它和你阿姨的不一样。它是美味的。”
“这不比白面差。看来，即使将来没有白面，也能充饥。”
“细粒有食细粒之道，粗粒也有食粗粒之道。”其实，粗粮更好吃，味道更鲜美。”
“你必须会做饭。我没想到你，一个小女孩，厨艺会这么好。他们老田家烧香了。”
“呵呵，胡大爷，咱们别谈这个了。来吧，我们再吃一块煎饼。这是一卷炖蘑菇。让我们看看它是什么味道。”
没有白米饭，没有白面，没有鸡，没有鱼，一桌子粗粮和蔬菜，但三个人的肚子是圆的。孙红菊和老木匠胡头走后，许黎敏把剩下的烧饼和小菜打包，让他们带回家吃。我不知道谁吃了她做的煎饼。不管怎么说，从那时起，许黎敏的烹饪名声就传开了。而且，很多人说，难怪她家每天都能闻到香味。人们会做饭，即使没有精细的谷物，他们也能做出美味的食物。
许黎敏不知道村里的人说了什么。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在乎的。
忙了一天，许黎敏觉得很累。打扫完桌子，关上门后，她潜入空间，用空间里的溪水洗脸。只有那时她才感到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