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曹糙对钟一说，“别人无中生有，或者大变活人，最多就是魔术，你却把这个魔术用科学解释清楚了，还用实验印证了，老子奖不欠你个物理奖，诺奖都应该给你颁发一个……”
钟一看着曹糙，一声不吭。
“你的理论解释，我还真不知道应该给你定义成物理学，还是化学，或者生物学。
小电影还是不错的，电影的意义，在于开拓视野，再给你看个小电影。”
一个警员进来，拿了个存储U盘，插到投影仪上。
警员关灯，刚才投射到墙上的亮光，现在一片黑暗。
墙壁中央，开始出现一个亮光，随着镜头拉近，看到一个漂亮的星球，星球上面有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海洋，海浪在夜晚海风的吹拂下，上下荡漾着，闪烁着闪亮的光。
电影中，描述了几个光头人，护送陶罐到地心世界，半路遇到天空中突然出现五个太阳的场景，五个太阳同时照耀大地，电影称为“五体投地”。为了应对五个太阳带来的高温，辐射，护送员不得不脱去构成身体分子的原子核外电子，变成超固态物质，领队有生物电子电池，勉强带着脱电后的五态人，送达地下总部，再用生物电子，还原超固态化的五态人变回原型的故石。故事描述的是，银河系中心，到处都是恒星，为了文明延续，五态人进化到可以自己脱电的功能，还根据对人体构成的量子计算，拥有预测一个人未来一分钟的行动轨迹，五态人还通过电磁波交流，提高沟通效率。而光头佬们护送的陶罐，装的是主动意识凝胶，是凝胶的高级版本，可以自己脱电，还可以自己补电，在身边周围发现有生物电子存储电池的情况下可以自己补电或者说充电。如果没有主动意识凝胶，脱电后的五态人，只能等待被动的充电，如果没有生物电子充电，只能以超固态物质存在。
“这个电影，是你送给龙美的吧？”曹糙看着钟一说道。
“龙美投资了你的痔疮凝胶，买入龙胶集团股份，通过工商查询，他已经间接变成龙胶集团第二大股东了，我说的没错吧？”曹糙继续说。
“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只要愿意，谁都能投资龙胶集团，买入股份，成为龙胶集团的股东。”钟一慢条斯理的说。
“你说的对，你还把这个影片送给了现在顶尖的科学家，舒芷博士，这也没错吧？你说服她跟你合作量子凝胶项目。”
“如果你对科幻电影有兴趣，也可以送给你呀。”钟一说。
“这个电影影响很大。你把他送给龙美，龙美秘密研究意识凝胶，神秘失踪了。你又把这个电影送给舒博士，舒博士也研究了量子凝胶之类的高科技，前两天刚失踪。”曹糙说。
钟一靠到椅子上，冷笑。“照你这么说，那个发明空间晶体的魏阳博士也是因为这个电影消失的罗？这不扯蛋吗？哪里来的逻辑？”
“我真是佩服你五体投地，刚想说魏阳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失踪，你都帮我说出来了。”曹糙盯着钟一。“单单凭着这一段电影，应该无法扰乱他们的思想，我猜测，你这边应该还有这个电影的续集，描述五态人的银心文明，和五态人从银心穿越到银河郊区恒星的科技方法。”
“如果我有续集，我干嘛不直接就在自己的蚪喑账号上面发布？让更多的人受到电影的启发？”
“或许这就是你的精明之处，你需要的是精准的观众。首先从物理学的或者化学的层面来说，你就已经筛掉了大部分的人。这部分人对物质的构成没有概念，他们不懂得原子核与核外电子的关系，也就不会认同脱电这个理论。其次，对意识的认可。只有科研级别的人，才会相信意识，还是必须是科研人员，才会相信科幻，能带来现实科学的可能。”
“就如你所说，如果这些视频是我传播给他们的，那又怎么样呢？犯法吗？”
“疑似蛊惑人心，扭曲人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危害不亚于杀人，当然了，现在她们只是失踪，还没有定论你用的是巫术杀人。”
“这个不就是科幻视频而已嘛，跟人类幻想超光速速率飞船一个样，仅仅是一种向往。总好过人们沉迷于元宇宙的虚拟现实吧？”
“言归正传，你解释一下人体脱电的超固态化实验吧。”
“还没做呢，就被你们请来这里了。你不是有视频吗？视频不是只记录我做了猪腿肉的脱电实验和充电实验吗？”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透露你的实验，你先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曹糙站起身，从钟一对面走出审讯室。走之前，还不忘从投影仪拿走刚才那段关于五态人银心文明的视频。
“我想你是正直无私的人，也是讲法律法规的，我们没有利益冲突，我只是自己搞了些实验，没有伤天害理，就不用呆这里了。”钟一对曹糙说，“最好不要留我在这里。”
曹糙没有理他，还是径自出门了。
刘兴和展昭在门外，曹糙出来了，跟他们俩交代，“不能让他把这些科幻视频散播出去，上头有命令。”
“真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科幻电影而已吗？”刘兴问。
“可是这个科幻电影，钟一已经在现实中实验了，说不定龙美已经实验过了。”曹糙说。
“那这个实验成功不是对人类来说具有重大的意义吗？讲绝对是划时代的意义。”
“你们真的相信人体脱电吗？他已经实验结果说人体脱电成功，让你们尝试人体脱电，你们敢吗？还是这是个完美的杀人借口？”曹糙反问。
展昭说：“现在蚪喑短视频里，有描述把人体量子化，瞬间传送的视频。不过，科学界尚未证实瞬间传送的实验，只是存在着这个可能，人们大胆猜想而带有科学依据而已。”
曹糙隔着玻璃墙，看着审讯室内的钟一：“所以现在法律界来界定，是不是把人量子化了，人就已经不是原来的人，是否表明这个人已经死了。在没有界定量子化后的人是原来的人之前，法律认为人在实验中被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