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厉少承关了电脑，走进浴室。
佣人们见他进来，赶紧鞠了一躬：“少爷。”
厉少承颔首，“你们先出去。”
他撸起袖子，亲手将花瓣撒进浴缸，放好洗澡水，调好温度，等着一会儿要进来的小女人。
顾水云没有享受这些的习惯，只是住进湖居之后，所有的生活要求都是他定下的，她没有拒绝的份。
她开门见到坐在里面的厉少承。
就像没有看见一样。
她自然褪下身上的衣服，旁若无人进了浴缸。
“……”
厉少承拧起眉头，“你就非要这样吗？”
这半个月来，她一直无视他，冷落他。
把他当成是空气一样。
很好玩吗？
哪怕她和他吵一架，昏天暗地地吵一架都好过现在这样。
顾水云不语，慢慢下沉，让水漫过自己的脖颈。
厉少承一个跨步进了浴缸。
他还穿着衣服，灰色衬衫紧贴在身上。
勾勒着身体曲线，极具侵、略性。
顾水云眼都没眨，神情恹恹：“你想干什么？”
厉少承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往自己面前一带。
她霎时贴在了他身前。
厉少承身体一紧。
这个女人真是不可多得的妖孽。
“你会知道我要干什么。”
厉少承用手指慢慢磨着。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顾水云不自觉一缩，腰背瞬间酥麻。
她吃力地承受这一切。
厉少承掐着她的腰。肩膀的肌肤也被他按得泛红。
“顾水云。”男人的声音落在耳畔。
他俯身埋头在她的颈处，“回应我。”
他说得卑微，语气却是不容置喙。
顾水云浑身颤、栗，紧咬着下唇。
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越是如此。
厉少承越是不放过她，“我知道你忍不住。”
男人眼尾上挑，浴室水汽氤氲让他整个人像是批了一层薄薄的纱。
顾水云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
她每轻颤一下，厉少承便咬一下她的耳朵。
水面荡起波纹。
“你真的要和我犟到底吗？”
“叫出来顾水云。”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后背。
依旧没有出声。
厉少承邪笑一声，单手撑在浴缸边缘。
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向下沉。
“早知道你是个犟种。”
“好好享受，顾水云。”
顾水云仰起头，无力地靠在浴缸边。
她面色潮红：“你是不是总觉得，在床上征服女人，就是真的征服？”
厉少承一顿，动作慢下来，“这可不是在床上，这是在浴缸。”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还可以在车里，在厨房，在任何地方。”
“……”
论无耻，没有人比得过他。
顾水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一场无声的运动。
他重新替她清理了身体，将人抱到床上。
直到她累得没有力气昏睡过去，厉少承才离开。
站在湖居的门口，厉少承独自看着夜景。
这片地段是市中心最好的地方。
隐秘却又没有脱离市区。
他从前想把房子买在郊区或者山上，但犹豫之下，还是选择了市区。
他太害怕孤独。
喧闹的市区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