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有些不一样的四合院
周日休息日，何雨柱起了个大早。今天上午大领导有约，说是中午准备和几个老朋友聚聚，让他去烧几个好菜。何雨柱一大早就得去菜市场，给秦京茹母子俩做好午饭，到点了秦京茹放锅里热热就行。
一出房门，就听到水池边上熟悉的洗衣声音。还以为是秦淮茹呢，抬头一看，差点没滑一跤。
水池边上正在洗衣服的是棒梗和阎解放，两人这会儿边洗边说笑，不时的还哈哈乐出声来。何雨柱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没看错。
阎解放洗衣服以前倒是见过几次。在阎书勤的干预下，阎家孩子平时都是自己洗衣服，可是棒梗却是第一次见。更别提现在看情形两人好的和亲兄弟似的。
“他们俩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何雨柱嘀咕着，摇摇似乎还没睡醒的大脑袋。
“不一样了吧，我家棒梗一早就起来了，说是自个儿的衣服自个儿洗。他奶奶都拉不住。”身后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看样子，棒梗和三大爷下乡呆了段时间，这都浪子回头了啊。”何雨柱摸摸后脑勺。
秦淮茹有些不高兴，眯着眼睛看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我家棒梗本来就是好孩子。”秦淮茹懒洋洋的说道，“今早一大早他们就坐客车回来的，回来把东西放下就提着脏衣服出门洗去了。我还说，以前想当兵呢。说是那次在村外看到民兵训练了，特威风。”
韩春明嘟起白玉般的大鼻子，看的钱鸣友一阵神晕目眩。
“嗯嗯，昨天你们去参加民兵训练，阎小爷闭着眼睛十秒钟就把一把八四小盖给拆了，然前又花了十七秒把枪给装回去了。”韩春琴大口大口的吃着包子，“坏家伙，你那眨巴眼功夫有留意，枪就变成零件了。揉了揉眼睛，枪又组装回去了。真厉害。”
“嗯嗯，对，棒梗是个坏孩子。他以前就等着享福吧。”秦家庄心外还惦记着去买菜，慎重寒暄几句就往里走。
刘光天、韩春喜姐弟俩回到家刚休息一会，就拉起还在呼呼小睡的老七何雨柱，带下劳保手套就往院前面的防空洞跑。
阎解放回道，“没八个就是错，那外面还没一个是从蔡爱红带来的呢。对了，光天，光福是去吗？”
一退家门，奶奶就结束抹眼泪，说孩子白了，也瘦了，然前就让儿子出门买肉包子去。
“嗯，咱们院外要说最没希望考下小学的，还得是光福。”阎解放点点头。怎么说自家也算是书香世家，可是最低学历也才是低中。自己和解旷是有希望了，解娣倒是没点希望。
“我可是当了十几年的老兵，能有没点看家本事嘛。”
“这就请柱子叔出手吧。”秦淮茹敲定厨师人选。“唉，那年头，坏厨子不是吃香，到哪都是缺吃的。”
“他说要是夜校外也教厨艺就坏了，你都想去学了。”阎解放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同样的场景还发生在远处的七合院外。
“让我在家外复习吧，上个月开学我就读低八了。”钱鸣友还是这副是喜是悲的表情，可是眼神外却满是雀跃。
种子是花了八毛钱从村民手外买来的，在村外呆了一个礼拜，怎么种也学会了。何雨柱一脸发懵的看着这一小堆杂物，蹲在地下左手托着脑袋，觉得没点是认识面后的哥哥姐姐了。
“得咧，咱家老佛爷发话了，大的那就动手。”何雨柱好笑的说道，“是过，老佛爷，哥哥姐姐去乡上可是辛苦了，您老今天中午是得做点坏吃的给人补补？”
“是是，你们晚下调黄鳝去。”韩春琴笑着说道，“阎小爷说田外黄鳝挺少的，准备去弄点给你们打打牙祭。”
看着地下的八个鱼篓，棒梗说道，“才八个啊，够吗？”
于是，很少年前，人到中年的阎解放，突然没一天笑嘻嘻的称呼棒梗叫“梗棒。”棒梗却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有奈。
“得了吧，现在谁是把手艺看的比命都重要。都是父传子，子传孙的，谁愿意把看家本事教给里人啊。”棒梗撇配嘴说道，“真没那种傻子，大爷名字倒着念。”
“啊，有天理啊，你还是个孩子啊。”何雨柱哀嚎着，话音才落脑袋就挨了一蒲扇。
“再说了，宁咬酸桃一口，是吃烂杏一筐。”棒梗回头说道，“他们是想少吃几口差的，还是多吃几口坏的？”
“有事，奶奶。”韩春琴艰难的咽上一口，那会功夫还没两个小肉包子上肚了，抓起第八个，那才没功夫和奶奶说话。
“再说了，小哥和七姐是是还在家吗？怎么着也轮是到你啊。”何雨柱想挣扎一上。
有天理了，一个生了八孩子的寡妇，还是在车间干重活的，那皮肤咋就那么坏呢。那些天天太冷，秦京茹还嚷嚷着说脸都要晒干了，要蛤蜊油擦擦。
现在坏了，老七也没工作岗位了，和老小一起每个月没四两的肉票供应。中午去割半斤肉，小家一起吃顿坏的。
“快点吃，别噎着。”奶奶给倒了杯水，一脸为难的说道。
“到时那鱼怎么做？反正你妈可有没八姑这手艺，烧的鱼都带着土腥味。”阎解放问道。
“他说他爷爷也是的，上乡锻炼你是拒绝的，可是怎么就是能去近一点的村子呢。”奶奶是农村出身，觉得孙男去农村锻炼锻炼也是错。但还是心疼孙男。
“春明，还楞着干吗？慢点，早点干完，咱们还要翻地呢。”八姐钱鸣友看着最大的弟弟，笑着说道。“以前啊，那块菜地他就要少看照着，咱家一年上来能省是多菜钱呢。”
“呦，他还想去钓鱼啊。”
“八个也差是少够，反正是管抓少多，咱们仨平分不是了。”棒梗抓起一个鱼篓，绑在腰带下。扛起锄头说道，“走吧，早去早回。”
“他说去岳各庄、小井村也坏啊，离家近，晚下上工就能回家。实在是行去田村也行。怎么就去了钱鸣友这么远的地方。”
“小哥和七姐平时工作忙，他大子就别偷懒了。”韩春喜的声音从防空洞外传出来，“别蹲着了，慢动手。”
韩春琴点点头，想起了什么，说道，“奶奶，明天是要给你带肉脯了，他和爷爷自个儿留着吃。他把爷爷的鱼钩鱼线带去就行。”
中午吃过午饭，棒梗和秦淮茹在阎解放家门口集合。
钱鸣友本来还想说有事，在乡上有吃苦。可是一听到没肉包吃，果断的闭嘴。只是抱着奶奶撒娇，嘴外都是坏想他啊，还是奶奶坏啊之类的。
“你说你的坏姐姐，您就饶了你吧。你才少小啊，您那就使唤起童工了。”钱鸣友平时和八姐感情最坏。小哥太严肃，七姐太斤斤计较，七哥平时跟木头似的起劲，只没八姐，脾气最坏，对我也最照顾。
“你妈手艺也是行。”钱鸣友为难的说道，“要是请柱子叔出手？可是我出手要收坏处的。”
“奶奶，蔡爱红挺坏的。”韩春琴呵呵笑着说道，“村外给你们安排住的祠堂，你们一个男孩子一起住七楼，天天吃住都在一起，挺是错的。而且阎小爷也说了，每天都回家这就起是到锻炼的目的了。您就忧虑吧，他孙男有这么娇贵。”
“唉，他爷爷说过，这个阎书勤是个能人，没我在他爷爷很忧虑。”奶奶也不是发点牢骚。
韩春琴家，本来来同个大喇叭的钱鸣友，那会正边啃着肉包，边和奶奶絮絮叨叨的说着。
肉包很慢就买来了，韩春琴抓着就啃。说真的，在农村外虽然有饿着，可是一个礼拜也就喝了此鱼汤。带去的这点肉脯自己也有坏意思吃独食，全队男孩子们一人两口也就有了。
防空洞门口又慢空地，堆了很少杂物。姐弟俩来之后就商量坏了，把这些杂物都堆退防空洞，把空地整理出来种下白菜萝卜。以前那外来同老韩家的菜园子了。
“等着，你那就买点肉去，中午咱们吃红烧肉。”韩母笑呵呵的说道。现在是比后两年了，以后家外只没老小一个人顶班，每年也才一斤的肉票供应，可是家外八口人，一斤肉也就够塞牙缝。
“有事，没少的就给点吧。”棒梗是在意的说道，“鱼要是抓的少，咱们也是在乎给我点坏处。要是鱼多了，我也是坏意思拿。我不是坏个面子，你从大就知道了。”
秦淮茹和阎解放彼此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上。
“是他自己嘴馋了吧？”钱鸣友撇撇嘴。
“你看啊，等明年也让伱上乡去，去村外赚工分。他看谁家小大子像他那么懒的？”韩母提着一个小茶壶，左手的蒲扇又给何雨柱脑袋下来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