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废物！”
傻柱鄙夷的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低头喝了口汤。
瞬间痛苦的表情，在脸上快速盖过刚才鄙夷的表情。
“卧槽！这什么东西？”傻柱震惊的看着面前这碗东西。
“居然这么难吃！”
话音未落，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不喜欢吗？”
声音很空灵，很空洞，感觉似乎是很遥远的地方传出来的。
下班时间到。
红星轧钢厂回四合院的路上。
秦淮如姐妹两人很烦躁，从出厂门口起，就被傻柱跟着。
傻柱一身恶臭的味道，捏着鼻子都防不住。
更让两人崩溃的是，傻柱还喜欢对着两人笑，他一笑，一嘴巴的屎臭味。
两人憋气都快要憋到窒息。
每次换气，都要准确卡在傻柱闭嘴的瞬间，快速吸上两口不那么臭的空气。
两人也想甩开傻柱，可根本不可能。
她们快，傻柱也快，她们慢，傻柱也慢。
两人走马路这边，傻柱也跟着来这边，两人去另外一边，傻柱也同样跟上。
“傻柱，你别跟着我们行吗？”秦淮如再也忍受不了。
“马路是你家啊！我想走哪里就走哪里。”傻柱撇嘴表示不满。
“那你别和我们靠这么近啊！”
“这是马路，我想怎么走，怎么靠就怎么靠，不满意的话，你骑车回家啊！”
“你……你这是不讲道理！”秦淮如很气，却没有丝毫办法。
她也想搭坐在郭明的自行车回家，可临近下班的时候，郭明被厂长叫去。
到下班吃完饭，都没有见到出来。
根本没有搭坐自行车的机会。
秦淮如很苦恼，很无力。
傻柱很自得的紧紧贴着两人，并排走在回去的路上。
“你们最好不要再抵抗，你们要再抵抗，我不介意给你们来点刺激的。”傻柱看到几个年轻男孩子朝自己看过来。
凭借单身多年的经验，傻柱知道，这几个男孩字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身边的秦淮如姐妹二人。
看他只是在评估，自己和秦淮如姐妹之间的关系。
“微笑着和我走回去，我就不为难你们，不然的话，我就当街抱你们。”傻柱低声威胁。
这个威胁还真的有效果。
秦淮如姐妹两人，硬是挤出十分假，半分真的笑。
“行！保持住。”傻柱得意的点点头。
同时他也挑衅的般的朝着那几个对秦淮瑞姐妹有意思的男孩子们看过去。
仿佛在告诉那几个男孩子，秦淮如姐妹就是他傻柱的菜。
你们这些癞蛤蟆就不要想多了。
几个男孩子感受到傻柱挑衅目光里面包含的意思。
他们有些生气，但也没有特别生气。
在两边错肩而过的时候，本来低声说话的这几个男孩子，突然加大了音量。
“这对姐妹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什么烂桃子，臭李子，都看得上。”
“这个比起上次那个叫做郭明的，这个就是一坨屎。”
“屎！你别侮辱了屎好吧！他连屎都不如！”
“我觉得也是！一张天生猥琐而突显老年人的脸，早早就变形了的身材，居然还想和美女交朋友，他家是买不起镜子吗？”
“有镜子管什么用，猪对着镜子照，也会觉得自己好看！”
“也对！！哈哈哈……”
几个男孩子故意放慢脚步，把全部话都说完，并确定傻柱都能够听到后，才得意的加快脚步离开。
“我尼玛……你们给我站住……”傻柱气得脸红脖子粗。
等到他回头要和几个男孩子算账的时候，人家已经走出去半亩地。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秦淮如姐妹还是保持着那份假到不能再假的笑。
傻柱也故作亲密的贴着两人，一路紧随的回到四合院。
但是心情，却异常的糟糕。
回到中院，秦淮如姐妹像是刑满释放的犯人一般，一头钻入家里，反手就把门给栓上。
连个白眼都没有舍得给傻柱。
傻柱郁闷的回到自己家里。
莫名的，他拿起一根木棒，便开始乱砸。
对着门，对着桌子，对着被烧到随时都可能散架的碗柜，就是一顿暴力输出。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哪里不如他……”
“哪里不如……”
傻柱像个疯转的陀螺，在家里乱转，乱砸。
片刻时间不到，好好的家里面，除了床还完整之外，其他的家具变成一地的碎片。
疯狂终归太消耗体力，傻柱气喘吁吁的坐到地上，终于停下来。
看着一地的狼藉，他眼里有过一丝丝后悔。
可很快那一丝丝的后悔，立刻变成怨恨。
都怪郭明，不然自己不会砸这些家具的。
“我也觉得你不如他……”空灵且空洞的声音再次回来。
傻柱没有去追究声音的处处，他知道声音来自哪里。
这话也是他说的，就是从他嘴巴里面说出来的。
“我哪里不如他？”傻柱自问。
“你不如他帅气。”声音空灵还带着点阴气，却同样发自傻柱的嘴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傻柱无奈，“相貌是天生的，我也不想自己不帅气。”
“不如交给我，我来帮你！”
“你帮我？你帮我吃屎，喝痰，和早上一样？”傻柱愤怒的说道。
“那只是意外！”空灵的声音，此刻显然也带了点情绪，居然有点愤怒。
“意外，对我来说，吃屎永远不会在自己生命中出现，所以不会是意外，那就是赤裸裸的失败！”傻柱比那个声音更加愤怒。
早上发生的事情，傻柱把它当成这一辈子的耻辱。
“你要相信我，我有这个能力的，早上我低估了他。”
“我不想再吃屎，也不想被再侮辱一次。”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输下去？”
“当然不可能！我是傻柱，天生的主角，怎么可能一直输下去。”傻柱不认输。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看着郭明成为大家心目中的真命天子？”
“你这么着急，你想干嘛？”傻柱开始反问。
“我只想帮你除掉面前的这个障碍，让你有个美好的未来。”
傻柱呵呵笑了两声，“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可我还是了解你的，你不是个那么高尚的东西。”
空灵的声音沉默了许久，好半天之后，才缓缓叹了口气，“哎！我说实话吧，我想把他赶出这个四合院。”
“不那么空洞的理由，怎么看都显得诚意很多，不是吗？”傻柱微笑的说道。
“所以，要不我们合作，你主导，我来辅助你。”
“这才是合作需要的态度和姿势！”傻柱满意的点点头，“说说你的计划？”
空灵的声音又迟疑了，似乎在认真考虑什么。
“不如还是听听你的计划吧！我的计划就是把人赶出去四合院，你的呢？”
傻柱歪着脑袋，脸色露出狠毒的表情，“赶出四合院有用吗？”
“他不在这个四合院，他还会在其他的四合院，人家姑娘们还是只会看他，不会看我。”
空灵声音很及时的接上，“确实如此。”
傻柱再街上，“所以，郭明的那张脸，就不应该存在。”
“你想毁他的容？”
“你有没有办法？”傻柱问。
“有！”
“把他变得比街头那个臭冻疮脸的猪三还要难看，你能够做到吗？”傻柱又问。
“可以！不过，需要付出代价。”
“谁的代价？”
“你！”
“我？”
“你不愿意？”
“是什么代价？我也变丑？”
“不是，你还是你，相貌不变，不过身体某个部位会有些损坏，”
“只要不是脸，哪里都行！”傻柱豁出去了。
“那行，我们来计划计划。”空灵的声音，罕见的有些兴奋和激动。
在屋里面是两人对话，可实际上都只是傻柱一人。
刚回家准备穿过中院回后院的刘海中，又看到傻柱一人在自言自语，无奈的摇头，“这个问题，很严重啊！！”
老易，你真的没有给傻柱想退路吗？
刘海中无奈摇头，没有在中院多停留。
见过中午的傻柱，他算是彻底了解了这次和上次易中海的那次的区别。
两者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易中海那次，每次发生异常的时候，都只是在晚上。
而傻柱这个，即使在白天，异常都能够自然的出来，没有任何的压力。
郭明回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
质检组的工作，进行的异常顺利，按照上面那位的意思，用郭明检测的方法，出了一部分的货给了那边。
对方给回来的结果，非常满意。
上面的那位为此还特意嘉奖了书记，书记特别高兴，把郭明叫过去，顺便嘱咐了一番郭明。
这批货只是质检组的开始，却也是郭明质检在上面的一次全新的启动。
以后郭明的工作范围，可能就不只是在红星轧钢厂这一个小小的工厂里面。
按照上面那位的意思，郭明以后可能要全国出差。
同时，书记最后嘱咐郭明，这个星期六去见上面的那位，一定要特别的谨言慎行。
和上面那位在一起的还有几位的位置比见过的这位还要高。
连他都没有见过，也没有资格见。
在临走之前，书记告诉郭明，这次检验通过，他的工资涨了。
每个月八十。
鉴于上次承诺的六十块还没有发，到月底两份加到一起，然后一块发。
一次发双份工资，好像也不赖。想到这里，郭明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四合院的大门也就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