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海每天的工作依然紧张有序地进行着，虽然lisa对她的态度依然很差，每次都嚣张跋扈的，不过她也看开了，不会很are这些不值一提琐事，不要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就好了。
看开了，自然情绪也就稳定了，没那么暴躁了。现在的她，每天上上班，下班就自己一个人开车去市中心逛逛，或者去咖啡店小坐一会儿，自在得不得了呢。
上一次李凯文给她的羽绒服，放在她这快两个礼拜了，一直都没有还，付小海准备今天下了班直奔ess集团，去给李凯文还衣服。
付小海中午给李凯文发了一条微信，告诉他自己下午会过去，但李凯文一直没有回复，不知道是不是在忙的缘故。
没办法，到了约定的时间，付小海主动地就开车过去了。
这家公司她也是第一次来，因为离她现在上班的地方稍微有些远，也许是对职场麻木了，下班之后就不爱往远的地方去了。
不过，这里的陈设真的很气派，大理石地板，淡雅的石柱，简直跟尹氏集团有一拼了。
尹天熙对室内装潢的挑剔是出了名的，没想到李凯文上班的公司也这么讲究，看来这家集团的总裁大人也是个对艺术方面有要求的精致男人呢。
不知不觉，付小海已经走到了公司前台，一位接待人员面带微笑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付小海也微微点头示意，说道：“您好，我想找李凯文。”
接待人员突然抬起了头，显得有一些讶异：“您说的是李总吗？”
付小海微微一愣：“李总？李凯文？”
李凯文他不是说自己是这家公司的总裁秘书吗？难道是她没表达清楚？
这时候，从旁边电梯走过来了一行人马，接待人员的目光也投向了那边，连忙向他们鞠躬。
李凯文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依然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西装，看上去器宇轩昂的，很有气场。
李凯文看到付小海，显得有些意外。
“李总……”身后的随行人员小声地问道。
李凯文抬起一只手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便退下了，只留下了付小海和他两个人。
付小海说道：“那个……我是来还你羽绒服的，给你发了微信，你没回。”
“哦……其实你不用过来一趟，我抽时间去lisa那就行了。”李凯文也笑着说道。
交接完衣服之后，两个人好久没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你……是这里的总裁？”最后，还是付小海打破了尴尬，主动开口问道。
李凯文也尴尬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嗯，是。”
“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是这家集团的总裁秘书嘛。”付小海有些调侃地问道，“怎么啦，是总裁，不想告诉我吗？”
真是没想到，李凯文居然是这么大集团的总裁，要不怎么他的气场怎么那么强呢！果然都是事出有因的，没有什么事是没有原因的啊！
李凯文眼珠转了转，有些调皮地说道：“嘿嘿……不是怕被你知道了嫌弃我吗。”
付小海一下子没忍住，笑出来了：“为什么要嫌弃啊？你那么厉害，真是谦虚啊！”
李凯文的确是一个低调的人，不喜欢张扬，可能觉得把自己是总裁的事告诉她的话，怕她会想很多吧。
但付小海肯定不会想什么啊，认识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李凯文就是为人太低调了！
但是，付小海对他的印象反而变得更好了。他人长得那么帅，有能力有才华，而且还那么低调，真是集各种优点于一身了。
这么优秀的男人，恐怕没人会不喜欢吧！就算有，也是嫉妒，不是真的不喜欢。
李凯文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之前的小小谎言，居然机缘巧合下被付小海识破了。
“没什么，我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本来两个人打交道也没必要说这些，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说尽量不说吧。”李凯文又稍稍解释了几句。
“还是低调。”付小海再次强调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总裁大人。”
“别这么叫我，这个称呼有点太浮夸了。”李凯文很快便又说道。
付小海很不解地问道：“诶，这有什么浮夸的啊？你本来就是总裁，这么称呼你是应该的。”
总裁就要称呼为李总，很正常的，哪家公司的总裁不都是这么被别人称呼的嘛。
付小海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身边朋友当公司e的不在少数。不过，像李凯文这么低调的总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般当领导的，都很喜欢别人称呼自己的职位啊！李凯文怎么反而有些“排斥”呢？
李凯文说道：“我们两个之间也不是工作上的关系，就没必要用官腔了吧，显得疏远，而且，我也本来就不太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
李凯文的这个观点付小海倒是认同的，他们本来也不是生意上的伙伴，私下里还是随意一点，更能拉近距离。
某总这样的称呼，更像是下级对上级的称呼，很疏远的，称呼一叫，关系就远了。
“那……你和我算是什么样的关系？”付小海话题一转，有些顽皮地说道。
李凯文稍稍愣了一下，只是在那里笑着，没有说话。
付小海自己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两个人，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要说认识的渠道，其实也是在工作场合认识的，但两个人一直在平时生活里有来往，却不是因为工作。吃饭、看画展，说说笑笑，完全不像是所谓的同事关系。
她很希望听听李凯文的想法，所以用这种看似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了。其实是她不太敢问，但是又很想知道。
她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他的答案。
李凯文这次沉默了很久，一直没有说话。良久，他才开口说道：“小海，你觉得我们算什么样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