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听到这三个字后，被狠狠的震惊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就要问去那种地方干什么，但是忍住了。
从后视镜里，能看出萧聿铁青的脸色。
学校。
午餐时间。
“灵灵，你昨天跟你爸爸回家了，过的还好吗？”小白现在才有空问古灵这个问题。
古灵扒着饭，应了一声：“恩。”
“灵灵姐姐，你过的好，我哥哥过的可不好了……你走了之后，我哥哥可不开心了……”小丸子吧唧了一下小嘴后，跟古灵打小报告。
小白立即给妹妹递了一个让她闭嘴的严厉眼神。
“我爸爸对我挺好的……他说我们现在住的房子离我上学的地方太远了，所以我们可能要搬家了……爸爸说到我们学校附近找个房子住，这样我上学放学就很方便了。”古灵是真的觉得爸爸对自己好。
什么都为自己考虑到。
“可是那样的话，爸爸去上班肯定就很远了……我不想要换房子住，可是爸爸已经决定换了。”
“你就听你爸爸的。你现在还是小孩子，所以你爸爸比较担心你。”
“恩，我爸爸也这么说。他说他要上班，没办法接我放学，如果住的地方离学校近，就可以叫你们家的司机叔叔先送我回家……”
“我也可以送你回家。如果你家离学校近的话。”小白立即开口。
古灵的脸顿时红了。
“我也可以送灵灵姐姐回家！哥哥，我们一起送灵灵姐姐回家！”小丸子凑热闹。
“恩。”小白当古灵默许了。
古灵心里有些小感动，但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古灵转移了话题。
“我昨天晚上看到我奶奶了。”
“你奶奶是不是像你爸爸一样很喜欢你呀？”小白很高兴古灵能找到自己的家人。
她现在有了爸爸，有了奶奶……以后她肯定不会那么孤苦无依了。
古灵抿着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白这个问题。
“奶奶不是很喜欢我……但是奶奶很喜欢爸爸。”虽然张母没有对古灵表现出我不喜欢你的态度，但是古灵比一般同龄孩子早熟，所以能感受到张母并没有那么喜欢自己。
“灵灵，你不要伤心，我听说我奶奶之前也不喜欢我妹妹，但是这根本影响不了什么。只要我跟我爸爸妈妈喜欢我妹妹，我妹妹就能很开心了。”小白说这些是为了安慰古灵。
结果小丸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小白：“奶奶不喜欢我么？难怪我不记得奶奶了……”
……
“我奶奶也没有直接说不喜欢我，她昨天给我钱了。”古灵说到这里，眼眸微垂，“本来我不想要的，爸爸要我拿着。”
“那你奶奶对你挺好的了。你有爷爷吗？”小白问。
古灵摇了摇头：“不知道。爸爸没说，奶奶也没说。”
古灵也不是很关心这件事，现在有爸爸对她这么好，她很满足了。
戒毒所。
车子在戒毒所门口停下后，萧聿下车，让司机在外面等待。
这一家戒毒所是本市规模最大的。
萧聿不确定苏妍心是否在里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