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怎么可能啊……”
“一张面膜，过了十几分钟，整个脸都不一样了？”
“胡一风，你倒是说句实话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方立民可是整个办公室里最为着急的一个人。
这也不奇怪。
他一把年纪了，这一生都在朵朵集团，从一个小小的研究员，技术员成长为技术部的总监。
几十年的心血和经验，竟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打败了。
可气不，可恨不，但更多的是服气。
雷佳佳看着方立民着急的样子，心有所想，平时都懒得看上一眼的胡一风，这一张面膜过后，似乎比之前耐看了一点，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
她也是心中十分的震憾，若是这面膜一在市面上销售，那朵朵集团面临的危机是巨大的。
现在，只能等着化验结果出来的情况了，芦荟只是普通的植物，对人体有着帮助，但只是有一定的帮忙，并不是这么逆天的。
“唉呀，唉呀，整张脸都好舒服呢！”胡一风双手左摸摸，右摸摸，他是什么人啊，专门给杨凡挑刺的。
准备好的那些嘲讽的语话，因为一张面膜的疗效，统统都烟消云散了。
他很不耐烦的听到方立民在耳边叽叽喳喳，冷冷回道：“方总监，你烦不烦啊，你以为我想夸这面膜好啊？效果都在我脸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胡一风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杨凡亲自调制的面膜，不用等化验结果出来，已经让众人所折服了。
一直视杨凡为偶像的潘仁军，双先竖起拇指。
大赞杨凡太给力了，自己这个中间人给当的，那是相当的有面子啊。
再一次见证了杨凡的神奇之处，这一回可是亲眼所见啊！
‘笃笃笃’
这时。
方立民的两个徒弟匆忙走进，手里拿着化验报告。
一脸的僵硬，递过去给方立民。
“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我们集团可是拥有最先进的技术啊！怎么……”方立民一看报告，不敢相信的递给了雷佳佳看，说道：“成份里，只有芦荟……”
方立民不顾雷佳佳此时的是什么想法。
他做为一名专业的持术人员，深深热爱着这份工作。
就像是一个古董分析师，看到一个人家里满屋子的古董宝贝，当做垃圾一样四处丢放，心疼可惜的感觉，痛得不得了。
“神医，果然是位神人呐，我服，我方立民彻彻底底的服气啊！”方立民紧紧握着杨凡的双手，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说道：“请神医指教一二呀，我觉得我这辈子都白活了。”
这种惊讶声，岂是一次两次？
杨凡很不虚心的回道，耳朵都听出老茧来咯。
方立民同样的话，在徐重的嘴里，说出过似曾相识的话。
“指教不敢当，这就是我们杨凡的独门秘方而已。”杨凡并没有很张狂的大笑四方，说道：“方总监，你应该懂独门秘方的意思吧？不是我们杨家人，绝不会外传的！”
这一句话，死死的把方立民给堵死了。
也对也对。
求教是自己的意愿，对方肯不肯定，那是另一回事。
再说了，刚才方立民不也连对杨凡的信任都没有吗？
还有，这是杨凡的秘方，自然有自己保护的意图。
不过，方立民惊喜大过失望的后退了，在谈到这个面膜的话题上，自己已经没有优势跟他谈了。
什么老前辈，什么老员工，什么老资历，一点都没用！
“杨凡，你好，效果大家都看到了，不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雷佳佳此时没有半点纠结，也没有一点瞧不上杨凡，更没有说杨凡占自己朵朵集团便宜。
她心里也十分清楚，朵朵集团生产的面膜，一直可以在平阳这块地方形成垄断，那是她的人脉，消费者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这种强势的销售方式，已经是没办法的办法。
所以，她需要推出新产品，需要推出让消费者喜欢的产品。
只有这样，才能突然有一天，失去了垄断的本事之后， 依然可以独挡一面。
“我收回在清河开分店的想法，原谅我的鲁莽和对您的不敬。”雷佳佳毕竟是生意人，应变速度也是相当快的，说道：“我要宣布，杨凡神医生产的面膜，可以在清河县销售，甚至随间哪个省市都可以铺货，我们不会拦截！”
“老婆，你疯了吧？？”
胡一风确实认为杨凡的面膜很受用，自己也很喜欢。
但是，听到雷佳佳宣布这个决定，不免也替她担心起来了。
难道朵朵集团就这么放过他？就是因为碍于潘仁军的面子？
连他也相信，杨凡的面膜必定火爆，对朵朵集团打击是很大的，都足以让一个上市公司倒闭的可能啊！
杨凡并没有太过激动，一切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就算她垄断，不让杨凡在清河县销售，大不了去别的省市卖嘛，他还真不信自己的产品无人问津！
杨凡耸耸肩，伸出手问道：“雷总，你只说了一半，想听你说下半句。”
“啊？哦……”雷佳佳心里一震，感觉自己的想法，被杨凡捏得死死的，像是对方都提前知道了一样。
她没有多想，照实说了出来：“我有个提议，就是杨凡神医可以在清河县有一家自己的公司，我也可以提供你的销售权，但是，希望归属在我们朵朵集团下。”
“这跟分店还是有差别的，我们只是拥有一个冠名权，货源当然是你提供，我们集团想要出售这款面膜的话，也是需要找你买货的。”
“只要我们一合作，以朵朵集团的实力和垄断能力，能得到什么，我自然就不多说了……”
杨凡听着点点头，抿了抿嘴，没有开腔。
等于就是朵朵集团下属的一个分公司，又有所不同的是，有独自的生产权，出售权。
不看朵朵集团的脸色，甚至说对方要求进货的话，还得看杨凡的脸色行事，开心就多补一点，不开心就少补一点。
主动权还是在杨凡身上。
“呃……这个……”潘仁军也是替杨凡开心啊。
之前感觉在清河县开个分店，多少是有自己的面子，像是在跟雷佳佳求财一样。
现在不同了，他也是听懂了雷佳佳合作的方式。
那是她，求着与杨凡合作呢！
潘仁军站起身，看着雷佳佳给他使了几下眼神，示意让自己帮她说几句话。
他拍了拍一脸淡定之色的杨凡肩膀，说道：“神医，我只是个局外人，不懂做生意，今天来呢就只是介绍两位认识，至于合不合作，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我不掺和这事哈，神医，你们慢慢谈，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单位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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