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抽烟抽到一半，被突然出现在旁边的念念夺了过去。女孩二话不说咬进嘴里，在黑色的暗夜里，黯淡的光芒下，眼神闪烁，像一只来勾引他的妖精。
念念抽烟的娴熟程度不亚于商洛，吐出来的烟圈打在商洛脸上，念念朝着他吐了一口气，将已经摁灭的烟头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再转身回到他身边，一只炙热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身，整个人被商洛强势的压在车门上。
“好奇吗？我会抽烟，还抽的这么熟练。”
目光迎上对方的视线，眼里多了几分调笑。“商总要不要尝尝我唇里烟的味道。”商洛堵住她的嘴，撬开念念的唇齿，舌头钻进去转了一圈。
呛人的烟味压制在嘴里念念有些难受。
令她皱了皱眉。
商洛退出来，看着她眼眶发红。
“商洛，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不好吗？你不是说了我们是要一起走下去的人吗？不能有什么事情都瞒着对方。你今晚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解决的说出来我们一起考虑好不好？”女孩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顾不上其它。也自然不知道越是这样说就越让眼前这个男人难受。
商洛的视线落在女孩逐渐泛红的唇上，伸手揩过上面的印子。
说出来的话低到不能再低。
“能有什么让我过不去的呢？”
“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过不去？”
“这么想知道？那你告诉我，肖景阳是谁？”
“我不想查了，也不想再从别人口中知道你和谁有关系，不累吗？”
累！
很累！
面对他一条一条的质问。
念念从他手里挣扎离开，往后退了几步。
“真的是你，是你让秦川一直在调查我？甚至就连秦川都是你的人。商洛，你这盘棋会不会下的太大了。我在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呢？你是不是一直就想借我的手来除掉寄家？”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寄家没有任何恩怨，至于你口中的棋盘。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我只能说。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他第一次这么害怕自己所有做的一切被她全盘否定掉，怕她因为别人的话来误会自己。
念念被他扶着双肩，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够啊！你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她有心，她会自己感受得到。“我们能不能过去，不要在讨论这个问题。还能不能好好过我们的生活？我求你了，商洛。”
商洛松开她的手，浑身也像失了力气一般。
剩下的话好像是跟她说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是你一直过不去的，是你一直抓着曾经不放。就算我做再多也不能让你放下芥蒂。你不说，我们之间就一直有秘密存在。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当你听见肖景阳这个名字的时候，神色有多害怕。”
“你非要说这些吗？为什么你们全都想来揭开我的伤疤，很好玩吗？我不想说，我不想。我以为你是懂我的，可你现在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念念想靠近他，可眼前的人像是一头洪水猛兽，在逼着她一步步走向悬崖。
最后她妥协了，把早就已经结疤的伤口重新撕裂给他看。
“我说过，就算你拿刀对准我的心脏，我也能毫不犹豫把命交给你。”念念垫着脚一边吻他一边泪流满面。“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包括肖景阳。”
可那样，寄念念就跟死了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