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解辣，一会儿你会控制不住你自己的。”
“还有，这是我家瑶儿喜欢吃的，你总不好意思顾着自己不顾着孩子吧？”正如王保全对纪天宁的随意，纪天宁对他，也十分地硬核。
有啥说啥，这叫锻炼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纪天宁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这都是为你着想，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王保全：“……”他不想说话，想静静。
就是偏心自家小妹嘛，非要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兄弟，你都不疼人的！
不过。
王保全视线在纪天宁跟福妞身上转了转，这两人……
“天宁，福妞妹妹是你表妹吧，你不是说她是你姑母的女儿么。”王保全下意识看向福瑶。
福瑶听见他的问话，偏头看向他，唇瓣紧抿，亮亮的眼睛就那么盯着他看，都不带眨眼间的。
纪天宁声音十分愉悦：“瑶儿是我未来的媳妇儿。”
“我……”王保全骂人的话没说出来，脸上的震惊却根本掩饰不住。
同时也明白过来，为啥天宁对福妞这么好，原来是对媳妇儿好！
王保全先是震惊，紧接着就接受了现实，从小就定娃娃亲的也不是没有，他坦然接受后，就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这天宁对媳妇儿真的好啊，你看，随便一个小细节，他都记得清楚。
连选菜，都要选福妞喜欢吃的，而不是自己喜欢吃的。
王保全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感觉这样相互宠爱的夫妻关系也很好啊，不如自己也去找个媳妇儿？毕竟他都十四了，可以先娶个媳妇儿在家放着嘛。
纪天宁可不知道自己的好友脑子里想的事。
他的注意力都在福妞身上，一边走一边问：“瑶儿，这三日家里没出事吧？”
“没有，不过晋言大人那边派了属下过来，让大哥你不要再卖书，尤其是这种考验预测试题的，之前是没有开这个先例，律法上也没有禁止。”
“但这次的舞弊案一出，皇帝震怒，已经明文禁止再卖这类的书籍了。”福瑶下意识看向纪天宁。
她觉得，这跟卖书没有关系，而是我朝科举考试的制度不够完善。
只要出题者在出题前不见任何人，直到考试结束再从独立的房间出来，就能避免泄题。
这才是真正有助于科举的，而非在书籍对某些内容禁止出现。
福瑶真实地感受到，古代皇室对书籍的控制之严格。
纪天宁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当初写这本书，就是要内容出奇，才能闹大，薛家犯的错太小，最多被斥责，想要颠覆整个薛家，必须是大罪。
当时，最合适的，就是泄露考题。
正巧，他发现，薛崇德本来就有这个想法。
他才会顺势而为，并且成功解决掉薛家。
但是，晋言让人送来这个口信，是在告诉他，那本古书的人情已还。
纪天宁是有些遗憾的，这人情就这么用了，不过，解除了这次家人的危机，他觉得不亏，至于以后遇见什么不好的事，总有另外的法子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