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慎认认真真查看了精神病医院的各种案例暗史。
得出结论：不无可能。
正在他接着推进“神的故事”时，吴慎发现：他被调查了。
“神的故事”数据资料在悄悄备份与删除。
有人悄悄潜入并绕过了自毁程序。
吴慎二话不说启动自毁。
也不敢返回去潜入。
他之前找的工作站，恐怕被人察觉了。
聊天软件。
【污神笙歌】：“检测到这里被攻击。我会转移。你有宿所吗？需要我包养，吱一声。”
吴慎：如果笙歌动手，也不无可能。
吴慎不置可否。
收拾了必要东西。
机房里的东西完全没收拾。里面主要是笙歌对东西。
吴慎打开看了看，完全一片空白。最基本的功能也没有。
无法还原。
无法窥探。
事关自己，笙歌绝对百分百效力。
吴慎七绕八绕去自己的仓库取了新的机子。
芯片重新装载，又恢复了之前顺手的模样。
完全没有网络。
笙歌自动出现在屏幕中：【吴大佬，你有点牛逼啊。】
画面切换了：二十五个画面中都出现一堆人闯入家中，将房间里第所有搜刮走。
能明显看出，并不是同一波人。
【他们怎么对你这么感兴趣？】
【大佬你呢，怎么这么熟练呢？】
【多个隐藏地点，多个身份，敏锐的反侦察能力，还有这些装备……啧啧啧，大佬啊。】
吴慎面无表情，避重就轻：“大佬不敢当。不及你十分之一。”
笙歌撑着脑袋，【可是普通人达不到你这成就。你都可以演无间道了。当然是大佬。】
黑白两道，商业，医药，军事，都有势力追杀。
他的工作是写代码。
笙歌看过，只能说：没有他不敢做的。
只要给足钱，什么都敢接。
连国家的敌人都敢接单。
狠！
吴慎只是淡淡一句：“理念不同，选择不同。”
手悬在半空，明显想工作了。
笙歌自觉让出半个屏幕，给出电脑功能（除防御程序），继续吃瓜：【大佬大佬，我之前不挖你加祖宗吗？发现你们人类这些年突变啊。】
她的脸被两张图表代替。
【2050年之后，只有不到0.001%的人选择子宫繁殖。】
【2080年，只有不到0.0001%不选择营养液繁殖。】
【一个国家的人口可以被完美控制。】
【相对应的，人口总数也从2020年的数十亿人口锐减到现在的数忆人。少得不是一点半点啊。】
吴慎一直噼里啪啦编码，闻此顿了顿，“生育能力，与生育理念变了。”
“世界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口。”
【因为科技？】
真相远比这劲爆。
在吴慎接触到的文件中，她了解到于世俗不同的生活。
人类对科技的态度挺有意思的。
【在这种环境，大佬您是少数的子宫繁殖，一夜情下的产物。】
【听说，你母亲就想要一个聪明的孩子，又不信任科技，直接将你父亲强了。】
【这戏码，都够写部小说了。】
可惜，找得到开房记录，找不到出生记录。
吴大佬5岁的时候自己出现在孤儿院门口。
其母呢，找不到记录。
挖掘母亲这边的祖宗，都难找到痕迹。
其父，倒是自由恋爱的产物。
只是再往上，还是医院里的试管婴儿。没呆过娘胎，在培养皿里呆够了七月便接收各种精英教养。
这也是为什么笙歌挖不相关的父系祖宗，而不是母系祖宗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