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之源笑着，他像是在看傻子。
枪口带着消音器，没有人能听到枪声，车停的位置距离悬崖的位置很远，他们是听不到的。
他来之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次他势在必得，是他的终究会回到他的身边，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
“现在换我还问你们，”枪口还对着他们，这里装的子弹足够要他们的命，他们想必也是知道的，现在的他只需要问出他想问的问题就好，：“为什么跟着前面的车，”
“到底是为什么？”
司机双腿不受控的颤抖着，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他抖的很厉害，牙齿也开始打颤。
眼前的这个男人，倒是个狠人，他是看出来的，话不多说，上来就给了他们一枪，真是吓人，此刻他只想活命。
“我不知道，这个……这个你……你要问他。”
司机没有片刻的犹豫，他指了指旁边的男人，说完这些话他的头低了下来。
这可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他这个老板不行，没枪还没人，更没钱。
本来想着干完这一单， 就跟他分道扬镳，现在看来，恐怕是不行了。
以之源听着他说的话，笑了笑，他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是他们的头头。
“说吧，为什么？”
男人沉默着，没有开口。
以之源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的嘴角上扬着笑着，眼睛却没有丝毫的温度，甚至可以说是冰凉的。
“你在想什么？没听到我的问话吗？”
男人紧抿着的嘴巴此刻打开了，：“在帮别人……跟踪。”
“别人，”以之源盯着他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别人是谁？”
男人沉默了两秒，想来他并不知道他会这样问，他又说道：“这个……不太清楚，我们只是收钱在替人办事。”
“他说的是真的吗？”以之源不会笨到在这种事情只相信他一个人说的话。
这个反问是男人没有想到的，他抬头与他对峙着，刚刚他并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这是一张跟以安很像的一张脸，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他震惊的看着，脑袋里面飞速的转动着，他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他们是亲人，或者他是以安的哥哥，如果是爸爸，他的年纪又不符合。
“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
“是不太清楚，还是不想说？”以之源笑着问着，他没有时间跟他们在这浪费，他收起脸上的笑，下一秒全然换了一张脸，：“想死还是想活着，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
只过了两秒，男人开口：“是真的，已经到这种时候了，没必要用再说假话。”
“如果你不相信，那请你开枪吧。”
他说的真切，没有骗人的意思。
旁边站着的人跟着他附和着，生怕自己在此时说错一句话。
以之源笑着，他笑着说：“那……这样说来，你们是无辜的，但我不想就这样放过你们。”
话音刚落，他们两个人是腿上出现了一模一样的伤口，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口，血都在流。
他们的脸上是痛苦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站在那，看着他们，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有同情心更不会为了不相关的人去妥协，他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结果是什么？
在他这里不重要。
他只要他认为结果跟事实。
解决了他们，他打开车门，上车，继续躺靠在座椅上。
车子旁边的地上，躺着的三个人，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他带上耳机，目光平静的看着远处站在悬崖上的以安，她在阳光的照耀下，四周发出金灿灿的光。
他笑着，再过一会，她就该是他的了。
只属于他一个人。
……
“老大，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身子只是动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腿上传了过来。
男人也不比他们好多少，额间在冒汗，牙齿在打颤。
刚刚是他太轻敌了。
男人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站了起来，这是枪伤，他们不能去医院，更不能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