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匪追夫:和尚,你还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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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与他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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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可是南戎皇宫,不是他们北凉。

一个北凉王爷夜探皇宫,被抓住了可不是小事。

秦陌芫有些沉不住气,脸色也渐渐凝重,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四周,期待那抹纤白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可,半个时辰过去了,没有!

心越发的沉。

跳出窗外,走在殿外,脚已经好了,只是还有一丝淡淡的痛意。

走了一圈,冰冷的夜风和击打在身上,没有压制住内心的烦躁和担忧。

*

今日的月色,暗淡,有些阴沉沉。

无人的小道上映着树影,摇曳不停,有些诡异。

一抹单薄的身影手里攥着信函,小脸上盈满紧张,眸底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穿过小巷,朝着城外快速而去。

为了出来,她从客栈的窗户爬出来,险些摔下来。

可这一切,都值得。

只因为那个让她倾心的少年。

十指因为紧张有些用力,信函变的有着褶皱,却依旧被她紧紧捧在怀里,视若珍宝。

前方的路有些漆黑,远离了繁华的街市。

年小元小跑着,冲向城外,看着城外远处的树影下,一抹湖蓝色身影长身玉立的等在那里。

少年背对着她,身影欣长,墨发轻垂。

心抑制不住的跳动,年小元微红着脸颊,微微垂眸,狭长的眼帘也掩不住眸底的情意。

紧张的攥着信函,莲步轻移的走过去。

自认识以来,从没有像这一刻这般局促,紧张。

因为信函上,秦公子说有重要的告诉她,要她务必亲自来城外。

少年要亲自告诉她。

渐渐走进,看着几步之遥的少年,年小元轻颤着声音,低语道,“秦公子。”

*

白府外,一辆马车渐渐停下,车夫恭敬的立在一侧,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车内,漆黑无比,一抹身影静静的坐在里面,微低着头,双手紧紧揪着云袖。

青丝垂落,落在纤白的手背上,黑白相见,有些刺目。

夜,愈发的浓深了。

笙筝微微闭上水眸,抚平内心的颤动和紧张。

还有隐隐的期待。

如今,她只能这么做了。

大哥势力被压制,她又别无他法。

不知梓墨哥哥会不会帮她?

也许会。

也许,他会无情的拒绝。

云袖挥动,纤白的手拂过车帘,女子玲珑的身躯走出来。

车夫拿着板凳放在马车旁,恭敬的等在一侧。

笙筝走下马车,每走一步,心便悬了几分。

从没有一刻像今晚这般,走的这么沉重,紧张,煎熬。

拾步走上台阶,裙角划过石阶,带起一丝尘埃。

府外的侍卫恭敬的立在两侧,一人上前拦住,躬身道,“笙姑娘要找宰相大人吗?”

笙筝水眸轻敛,再抬眸已是一片冰冷,她问道,“他在吗?”

侍卫回道,“宰相大人方才刚出去,往皇城方向去了,若是筝姑娘这会追过去兴许还能来得及。”

他去宫里了?

黛眉紧拧,笙筝转身跃上马鞍,抽出车夫腰间的长剑斩断禁锢在马身上的绳索,跳转马头朝着皇城方向奔去。

月色渐渐暗沉,黑沉的云笼罩在月色里。

整个祁安城陷入沉寂的灯火中。

冷风萧瑟,刮起了笙筝的衣裙,青丝错落,缠绕在脖颈。

一直赶到皇城下,依旧未见白梓墨的身影。

双手紧紧攥着缰绳,笙筝微仰着头,水眸幽深颓然的望着红墙高瓦的皇宫。

这座皇宫像是无形的触手,狠狠压在心头,让她透不过气来。

终是来迟了一步,他还是进宫了。

苦涩冷笑,笙筝偏头,头微扬着,将眸底的泪狠狠逼回去。

调转马头,马蹄声有规律的踩在青石砖上,在黑沉冷风的夜里响起沉闷的声音。

视线望向前方,却在下一瞬,猛地拉住缰绳,浑身有些震然。

她僵硬转头,看向街道的一处拐角巷子里,两道身影对立而战。

即便是侧颜,依旧是那么俊美如斯。

她错愕的眨了眨双眸,翻身下马,刚要走过去,却在看到另一人的容颜时,脚步生生僵在那里。

竟是,慕容芫!

这么晚了,当朝宰相和太子殿下躲在小巷里做什么?

她躲在暗处,目光灼灼的凝着远处的男人,眸底的情意即便是暗夜里也掩盖不住。

*

巷内幽静,却有些压抑。

秦陌芫退后两步,凝重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冷然道,“我必须去找他。”

她刚想要拾步离开,手腕一紧,接着眼前一暗,灼热的气息喷薄而来。

白梓墨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撑在她身侧的墙壁上,将她禁锢在怀里。

男人暗沉的声线裹着怒意,“我说了,现在不行!”

他凤眸深沉,卷着薄怒的气息,俊容都有些冷沉。

周身的气息寒凉彻骨,似在极力压抑着怒意。

这样的他,她很少见过。

秦陌芫一时怔住,愣愣的看着他。

青竹般好闻的气息不断萦绕鼻尖,让她只觉得心慌。

她侧过脸,避开男人温热的呼吸,低声道,“梓墨,我必须找他。”

她怕阡冶有危险。

不论如何,只要能见他安然无恙就好。

可,下颚一重,她被迫抬头,却撞进男人漆黑泛着痛意的黑眸里。

男人语气低沉,卷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深情,“陌芫,若是我忽然消失不见,你会担心吗?”

笙筝躲在暗处,浑身一震,袖袍下的双手紧紧攥住。

小脸惨白,在月色下有些赢弱。

她听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梓墨哥哥对慕容芫的强势,呵护,禁锢。

对慕容芫说的话,语气。

那语气,即便远处的她都能感觉到男人话里的紧张,担忧,还有令人窒息眷恋的情意。

怎么会?

难道,梓墨哥哥对慕容芫并非是兄弟的重情重义?

在他心间的人,是慕容芫?

是一个男人?!

小脸瞬间苍白无血,忍着身子的薄颤,听着巷子里的动静。

是慕容芫的声音。

她抬眸,一瞬不瞬的凝着眼前的男人,挑唇淡淡一笑,“会担心,也会不遗余力的找你。”

男人深邃的凤眸划过一丝光亮,低沉的声线失了往日的沉稳,多了几分毛头小子的急切,“如果,有一天我与诸葛榕斓同时出事,你会救谁?”

他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很幼稚,也很自取其辱。

但他想抱着一丝希望,想听到她说,救他。

秦陌芫眼睫轻颤,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看着他眸底的光亮和紧张。

手腕传来温热,她甚至能察觉到男人掌心的薄颤。

挑唇一笑,笑意坦然,“若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奋不顾身的去救你——”

而后,垂眸,眸底泛着淡淡的笑意,“而后,去黄泉路上陪阡冶,与他生死相随。”

在她说到奋不顾身去救他时,白梓墨只觉得整颗心颤动,那种无以言表的激动和喜悦将他吞噬。

可下一句,却无情的将他打入深渊。

与他生死相随……

此刻,他很厌恶从她嘴里说出救他,他希望听到的她的后面那一句。

与他生死相随!

看着白梓墨黯然伤神,自嘲冷笑的神情,秦陌芫避开视线。

她低声道,“梓墨,先放开我好吗?”

男人却是沉声低吼,“放你去送死吗!”

秦陌芫被他吼的身躯一颤,错愕的看着眼前盛怒的男人。

心也骤然一沉,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急切问道,“阡冶究竟出了什么事?”

不然白梓墨为何忽然拦住她?

为何将她堵在宫门口,不让她去寻阡冶?

不行!

她必须找到阡冶,确认下他究竟出了何事。

为何今晚失约。

为何,白梓墨会忽然出现在宫门口,故意堵着她的去路。

是的,她换了衣袍准备出宫寻阡冶。

可是走到龙殿时却听孟河对贺曳蒲说,加派人手,去寻找北凉二王爷,此事切勿声张。

当时她就冲了出去,问孟河,孟河只说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皇上有事召北凉二王爷谈和亲之事。

而派去的人却发现北凉二王爷的住处有打斗的痕迹和死尸,二王爷也失踪不见了。

当时她只觉得天塌下来了。

当即就冲出宫门,却被守在宫外的白梓墨带到了这里。

他拦着她,不让她去找阡冶。

她隐隐感觉到,或许这是阡冶提前告知白梓墨的。

虽然只是猜测,但这种感觉却异常强烈。

见男人凤眸冷凝着她,薄唇抿的紧紧的,缄默不语。

她的心,愈发的慌乱。

揪住白梓墨的衣襟,她红了眼眶,怒吼道,“你说话啊,阡冶怎么了!”

男人眉眼暗沉,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周身的气息寒凉如刀,像是要寸寸割裂沉黑的夜色。

点了秦陌芫的穴位,就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朝着漆黑的巷子里离开。

冰冷的声音在巷子里久久徘徊,“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秦陌芫动惮不得,愤怒的瞪着白梓墨,“白梓墨,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男人脚步蓦然一顿,眸底裹着自嘲的痛意。

并未低头看她,声音比夜里的苍凉还冷,“你是南戎的太子,我是南戎的宰相,臣不会看着太子殿下陷入危险。”

他越是这样,秦陌芫越觉得阡冶遇到的危险棘手至极。

笙筝靠在墙壁上,脸色苍白,眸底震惊。

怎么会这样?

慕容芫和北凉二王爷有牵扯,亦和梓墨哥哥有牵扯。

三个男人……

疯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梓墨哥哥竟然会对慕容芫一个男人动了情。

更没想到俊美如斯,盛名北凉的二王爷亦是对慕容芫动了情。

所以,她笙筝,输给了一个男人?!

她不甘心!

看了眼远处渐渐离去的身影,垂眸看着脚下的枯叶,视线渐渐迷惘。

*

房内烛火摇曳,幽静中透着淡淡的暖意。

紧闭的房门自外面被踢开,白梓墨抱着秦陌芫走进房间,将她放在榻上。

男人目光深深的凝着她苍白冰冷的小脸,薄唇紧抿成冰冷的直线。

缓缓伸出手,微凉的指腹想要触碰她的侧颜,女人冷冷别开脸。

眸色微痛,眸光敛了一瞬,再抬眸,亦是沉冷至极。

“你好好待着,明日我会来帮你解开穴位。”

男人直起身,转身离开。

“白梓墨,本宫以太子身份命令你,放了我!”

女人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又冷又疏离。

白梓墨负手而立,身躯僵直,凤眸沉痛的看着门外的月色。

这一刻,无人能看到他眸底的自嘲黯然,伤痛讥讽。

“恕臣不能从命。”

男人并未转身,低沉冰冷的声线自薄唇溢出,拾步走出房外。

房门紧闭,还有上锁的声音。

白梓墨沉寒道,“不许任何人踏入一步,若有违抗,一律处死!”

侍卫守在两侧,恭敬应声。

男人转身,看着暗淡黑沉的夜幕,微微闭眸,敛去眸底的复杂沉痛。

怪他也好,恨他也罢,只要她安全。

屋外冰冷漆黑。

屋内灯火幽暗。

秦陌芫躺在榻上,冷冷的看着上方。

她不知道仅仅一天的功夫究竟发生了何事。

为何阡冶的住处会遭到暗杀?

浑身无法动弹,她只能干着急。

后窗处,忽然响起丝丝微动。

脸色微变,她凝神听着。

房内寂静无声,莫非是自己听错了?

她微微侧眸,眼前却忽然一暗,惊的刚想要大叫,冰凉的手却捂住她的唇,“嘘,别出声!”

*

城外山涧,树影婆娑,时不时的有衣诀簌簌的声音划过。

山涧之中,泉水流泻,波光粼粼,将四周万物都映在泉水里,景物倒置。

泉水中,竹筏幽幽划过泉水,浅淡的泉水声在夜里极为悦耳。

清冷,空灵,唯美。

一抹身影立在竹筏上,一顶银面,一袭白袍迎风翩诀,腰间系着蓝色丝带编制的穗子。

负手而立,身形修长挺拔,银面下的凤眸清冷寡淡,凝着远处。

暗淡的月光倾洒在男人身上,在他身上渡了一层芳华。

周身气息如皇矜贵,神秘俊美的亦如谪仙。

远处一抹墨袍身影飞身而下,稳稳落在竹筏上。

掌心握着剑鞘,拱手在身前,躬身道,“爷,秦公子已被白宰相带回白府。”

男人凤眸微凝,薄薄的唇边紧抿成一丝弧度。

低沉清冽的声线在山泉中响起,透着一丝凉寒,“事情办的如何?”

明净恭敬道,“已经处理好了,就等他们上钩了。”

诸葛榕斓眸光微敛,再抬眸,目光却是看向皇城方向。

白府……

若非此次事情,他怎么会将自己的女人推到白府!

在南戎,最能光明正大护着她的,只有白梓墨。

只要在白府,无人敢动她。

空气中似有隐动的暗流,凌厉森寒的杀意激的泉水都寒了几分。

明净眸色一暗,凛冽眸光扫了眼周围,来了!

*

茶香缭绕,徐徐旋绕在室内。

窗杵旁,软椅上,男人慵懒而坐,手执茶盏浅酌着。

白皙如玉的指尖在茶水的辉映下,愈发的白皙精致。

夜风轻拂,男人放下茶盏,凤眸看向窗杵外,穿透高墙,似是看向城外的方向。

外面传来脚步声,房门随之被推开。

常柯端着食盘走进来,将精致的小碟放在楠木桌上。

慕容燕璃执起茶盏,目光冰冷,俊眉之间,裹着浅淡的邪气和邪妄。

“今晚还真是热闹。”

男人冷笑,浅酌茶水。

常柯收起食盘,退在一侧,恭敬道,“四爷,方才我们的人传来一个消息。”

男人放下茶盏,端起精致的茶壶,缓缓倒着茶水。

茶香四溢,茶水流淌,在空气中溢出丝丝缕缕的热气。

薄唇轻启,“说。”

常柯眉心微凝,斟酌了下道,“我们的人来报,筝姑娘光明正大的进了白府,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反而在城外看到了被白梓墨关起来的太子殿下。”

倒着茶水的动作骤然一顿,慕容燕璃俊眉紧拢,黑眸裹着沉暗,“笙筝还未出白府?”

常柯恭敬应声,“是。”

将茶壶放在桌上,男人拂袖起身,目光冷沉的看着外面的月色。

又问了一句,“那边如何了?”

常柯眸底略过忧色,恭敬道,“那些人都被诸葛榕斓算计了。”

慕容燕璃眉目微眯,薄唇噙着邪妄的弧度,“诸葛榕斓能力再厉害,终究将手伸不到南戎朝堂中。”

男人转身,袖袍挥动附在身后,“将本王的面具拿过来。”

常柯应声,一瞬的功夫又回来,将面具呈过去。

净长五指拿起面具带在脸上,身上的气息比起方才更加邪气。

男人拾步离开,走到门外时,忽然吩咐一句,“去通知韩九忱,让他进宫面圣,提议让笙筝和诸葛辰风联姻。”

常柯微顿,不明所以,却也领命照办。

慕容燕璃走出院落,瞬间的功夫,身形已然飞出院落。

凤眸阴骛的扫了眼皇宫方向,皇后那么喜欢算计,他便陪她好好下一盘棋!

*

今日的祁安城比以往清静多了。

街道漆黑,行人寥寥无几。

一抹身影谨慎的四下望着,像是再看有没有人跟踪。

一直冲到城外的镇上才停下,身后寂静无声,看来是没人发现她离开了。

看了眼身上的青色衣袍,正是青锦誉的。

没错,她是秦陌芫。

让她别说话,甚至救她出去的,正是笙筝。

如何也没想到会是她。

笙筝解开她的穴位,丢给她一件墨青色外袍,让她穿着赶紧离开,去救诸葛榕斓。

笙筝似乎知道她不相信,亲口告诉她,她的人看到诸葛榕斓去了城外。

还说,她与白梓墨和诸葛榕斓之间的纠复她全知道了。

那一刻秦陌芫慌了,只以为自己女儿身被发现了。

可笙筝下一句话却让她心安。

她说,“我没想到白梓墨和诸葛榕斓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动心!”

在临走时,她问笙筝,为何帮她。

笙筝只是冷笑,“我不允许他身边有任何可以左右他情绪的人,尤其是你。”

秦陌芫扫了眼周围,刚要朝着镇子外而去,脚步蓦然一顿,眉目轻敛,眸底的杀意尽显。

方才她若是没有听错,身后似乎有极其轻微的动静。

敛了心神,她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向一户宅子的拐角,顿然停住,谨慎的看向身后。

果然!

暗沉的夜色中,几道黑影闪着,朝着她这这边而来。

她就知道笙筝不会这么好心。

放她出来,必然不会让她好过,派了人在后面跟踪,找准机会想要暗算她。

一跃而上,攀上高墙,翻进宅子里。

院落里晾晒着衣袍,这里好像是后院。

隐隐听到身后的动静,秦陌芫一个闪身躲进一处屋子。

顺势从屋子的另一扇窗户跳出去。

只是——

在刚要离开时,沉寂的院落里似乎有呼救的声音。

那是女子的声音,惶恐,害怕,惊惧。

而且,有些熟悉。

谨慎的扫了眼四周,察觉到那些人没有跟过来,她顺着隐约响起的呼救声方向而去。

眼前的院落有些破旧,似乎是下人居住的房子。

这个镇子里有这座宅子的,应该是个商人。

呼救声越来越大,还有男人叫骂的声音,“别妄想有人救你,你就认命吧!”

“就是,别说,这小脸长的真标志。”

“不要,你们别过来!”

“再靠近一步,我死给你们看!”

屋内传来几个男人不屑的声音,“用死吓唬谁?我看你待会还嘴硬不!”

“不要——”

秦陌芫脸色骤然沉冷,这声音,是年小元!

她不是和诸葛辰风在一起吗?

怎么会被人抓到这来了?

听着里面的惨叫声,秦陌芫心头凛然,冲过了过去,一脚踹开房门。

一声巨响,屋内几人皆是一愣。

月色本就暗淡,秦陌芫站在门外,身后是清冷的月光,她整张脸隐匿在黑暗中。

屋内的烛火因为房门被踹开的动静被扑灭了,一时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而秦陌芫已经习惯了黑夜,一眼便看到里面的场景。

年小元狼狈的缩在角落里,身上的外袍被撕裂,小脸苍白如雪。

一双水眸早已没了往日的色彩,只有无边无际的惊恐,绝望。

整个人缩在角落,不停的颤抖。

房内四个下人见到屋外的人,双眼适应了黑暗,见是个少年郎,顿时气的怒吼,“哪来的混小子打扰我们的兴致。”

“兄弟几个,先收拾了她!”

说着,四个人秦陌芫而来,顺手捡起地上能用的利器。

秦陌芫脸色冷厉,抽出腰间的匕首,拾步而入。

在四个人冲过来时,秦陌芫蓦然转身,手臂旋转间,凛冽的眸光冷冷扫向眼前几人。

泛着森寒冷光的匕首划破三人的喉咙,鲜血四溅,瞬间到底没了声息。

剩下最后一人跌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震惊。

手脚并用的朝后爬着,因为害怕,全身打着哆嗦,“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看着少年每向前踏一步,他就觉得死亡的气息更近一分。

那种频临死亡的恐惧感让他崩溃。

秦陌芫抬脚,重重踩在他的胸口,顿时窒息的剧痛席卷而来。

还未缓过神来,只觉得眼前一暗,随即脖子处阴森森的凉意袭来。

看着少年将匕首横在他脖子上,男子吓的一哆嗦。

“说,谁让你们抓她的,又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森寒的声音响彻漆黑的屋内,犹如地狱而来。

缩在角落的年小元听到熟悉的声音,惊惧绝望的意识渐渐回笼。

男子死咬着牙不吭气,秦陌芫冷笑,“不说是吗?”

匕首翻转,刺穿他的肩胛,痛的他大叫。

耳边是少年森寒充满杀意的声音,“说不说!”

男子受不了这种疼痛的折磨,惨叫道,“是一个身着侍卫衣袍的男人将她给我们的,让我们随意处理,再毁了她的容,将她丢出去。”

秦陌芫脸色瞬间阴沉,看了眼失去血色年小元,眸底闪过心疼。

她继续问着男子,却再次得到一问三不知的答案。

匕首一挥,对方彻底断了气息。

秦陌芫收起匕首,走到年小元跟前蹲下,褪去墨青色外袍裹在她身上。

抱着她颤抖的身躯,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还好她逃出来了,还好来到这了这里。

还好,让她遇到了,不然年小元就会会在南戎。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年轻哄的声音,淡淡拂过耳畔。

紧绷颤抖的身躯渐渐放松,年小元再也抑制不住,双臂抱住秦陌芫,哭的撕心裂肺的。

“秦公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陌芫将她扶起来,凝眉问道,“你怎么来城外的?”

提起这事,年小元身躯再次止不住的薄颤,将揣在怀里的信函递过去。

小脸苍白,水眸潋滟却又自卑的看着她。

秦陌芫心头微凛,接过信函,扶着她走到房外,借着月光看着上面的内容。

当每一个字映入眸底时,她气的攥起信函,脸色沉郁到极点。

有人冒充她给年小元送信,骗她去城外,目的是毁了年小元。

这上面的字迹与她完全不同,看这秀娟的字体,显然是个女子写的。

会是谁?

年小元紧紧抓着秦陌芫的手臂,还未从方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她看了眼四周,如今得先将年小元安置好。

避开身后跟踪人的视线,带着年小元在一家农院牵了一匹马,丢下一锭银子朝着城内而去。

将她送到客栈,转身直接离开。

只是,脚步刚迈出去,身后骤然传来脚步声。

在她还未转身时,一双手臂自身后抱住她。

年小元哭泣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浓浓的鼻音,“秦公子,小元脏了是不是?”

秦陌芫垂眸,敛去眸底的心疼,淡淡一笑,“没有。”

女人哭泣的声音愈发哽咽,“秦公子不必骗我。”

那些人恶心的嘴脸,肌肤上冰凉恶心的触感还在。

怎么不脏?

怎么还能干净的了?

此事也是因她而起,年小元遭遇这些,她无法推脱责任。

转身,郑重认真的看着她,唇角挑起一抹安定人心的笑意,“小元不脏,是天下最干净的女子,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寻一个好相公。”

年小元却是眸色微痛,微咬着下唇,水眸通红,“秦公子愿意娶我吗?”

秦陌芫一震,错愕的眨了眨双眸。

她娶年小元?

开玩笑!

微微蹙眉,她刚想拒绝,年小元却已经退开。

苦涩一笑,“我一个蒲柳之身怎么配得上堂堂南戎太子殿下,即便我还是干净的,一个县令的妹妹,又有什么资格?”

秦陌芫脸色微变,看了眼外面的夜色,丢下一句,“回头我在与你解释,我有些事处理,你安心休息。”

不等年小元阻拦,屋内早已没了秦陌芫的身影。

紧紧攥着裹在身上的青袍,年小元瞬间哭出声。

究竟是什么事,连她遭遇如此的事情都顾不上,也必须离开。

将外袍拽下,狠狠丢在地上,蹲坐在自己腿上,压抑的哭出声。

*

当走到街外时,秦陌芫悲催的发现,还有人跟踪她!

而且,这拨人似乎和之前的不是同一批。

明显的,这一拨人武功极高。

即便是远远的,她依旧能察觉到刺骨的杀意,令人脊背生寒。

扫了眼周围,当看到前方的楼阁时,眉眼微微一挑。

想跟?

到时看你们如何跟!

闪身跃进高墙,直接冲进一间屋子。

屋内甚是奢华,绸罗锦缎,丝绸布匹,胭脂水粉。

没错,她进的是一家——青楼!

四下扫了眼,看到木架上挂着的红色衣裙,淡淡的香气缭绕。

烛光辉映下,红色衣裙愈发的妖媚,却又不失高雅矜贵的仙气。

这哪个女子的眼光这么好?

就它了!

换好衣袍,撕下一截红色轻纱遮在脸上。

丢下一张银票闪身出去。

当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时,隐隐感觉到暗中那些人还在青楼附近转悠。

红唇一挑,想抓她?

下辈子吧!

*

月色清幽,山涧寒凉。

当秦陌芫好不容易循着几不可微的动静找到这里时,发现这里早已没了人影。

远远看去,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尸体。

心瞬间一沉,她快速跑过去。

目光所及,骤然看到山涧之上,一抹身影长身玉立在那里。

一顶银面,一袭白袍。

手执弓箭,对着远处。

月光倾洒在他周身,寒凉如斯。

秦陌芫脸色一喜,是阡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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