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婉婉。如果你之后有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会鞠躬尽瘁的。”凌晨一直都觉得自己平平无奇胆小懦弱，这次能说出这种话也是可以看出她有多在意程然了。
“不用不用，你要是真想谢谢我，以后请我吃顿饭就行了。”苏婉婉可受不了这么大的承诺，连忙阻止她。
“好，那我就不打扰了，你早点睡吧。”凌晨看着旁边睡着的男人有些心疼，程然好像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皱。
苏婉婉没有回消息了，拍了拍自己的头，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暂时抛在脑后，然后去看了眼已经睡下的五小只，毕竟晚上想的太多，是会睡不着觉的。
第二天，苏婉婉一如往常去上班，秉着替凌晨问事情，她主动请缨，去打扫总裁办。
到了傅凛琛办公室，看着眼前认真处理文件的男人，内心纠结得快打架了。
直接问？还是铺垫一下？
苏婉婉一边扫着墙角的灰，磨磨蹭蹭。
傅凛琛在她来不久之后就发现异常了，不过却没说话，就想看看苏婉婉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动声色的睨着，大概是因为苏婉婉的存在感太过于强烈，导致他的工作效率也降低了许多。
苏婉婉这角落里咬手指，来之前的演练早就被抛到脑后了，大脑一片空白。
“就你这个打扫效率，我很怀疑你能不能在下班之前把我的办公室打扫干净。”傅凛琛突然开口。
苏婉婉心脏一跳，反应过来，心一横，主动挪动到了他面前。
“那个，傅总，我…我就小小的打听一下。”苏婉婉结巴了两句，慢吞吞圆回来，“昨晚看程然的情绪不对，出于朋友的担心，我想问一下昨天去会场发生了什么？”
苏婉婉看他，自认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就真的只是稍微打听一下，可这些话听在傅凛琛的耳朵里，可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傅凛琛眼神一动抬起头，死盯着苏婉婉，手上暗暗用劲，笔尖一下子戳破了手里的文件的纸：“你很担心他？”
苏婉婉丝毫没有发现异常，以为傅凛琛只是简单的询问，当即没有心里负担的：“嗯，毕竟多少也算是个朋友了，有点担心。”
话落，傅凛琛放下了手里的笔，双手修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抬眸看着她没说话，但是男人沉黑的眼神告诉苏婉婉，他生气了。
苏婉婉有些疑惑，没明白他生的哪门子气。
“傅总，我就随口问一下，你要不想说就不说。”苏婉婉觉得办公室的气温好像比刚刚还要低了几度。
“苏婉婉，你知不知道，程然有女朋友，你知道现在你的行为算什么吗？”
傅凛琛暗示自己，只是站在程然的角度上警告苏婉婉，却没有发现，是因为自己心里不好受，所以才这么生气。
“程然有没有女朋友关我什么事？”苏婉婉被训的一头雾水，她只是询问一下程然的事情，关他女朋友什么事？
傅凛琛眸光凉薄。
“总之你自己好自为之，我不希望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傅凛琛说完这句话，就低着头开始处理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