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对，是我。”
“你昨天给我的那个消息，还真让我扒出了点线索，现在调查总算有了方向。”
“需要什么帮助？嗯，我需要能够调阅公民信息的权限，鬼斯通记住了一些可能与‘疤脸’有联系的人的脸，我想借此锁定‘疤脸’的身份。”
“那家伙一直流传在外的只有一个代号，一旦锁定了具体身份，事情就好搞许多。”
“对，目前只需要这个……额，之后可能需要我在阳城认识的一个朋友帮忙，她是那边的警察体系的，帮忙应该不要紧吧？”
“额，不用吧？只是帮一个忙而已，直接调到涟城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挂断电话，宁小晨看到燕白云很快就发来的一个网址，以及一串账号和密码。
看着那串网址，他突然想到个问题。
这个东西，是不是只有用电脑看才比较合适？那他是不是也需要添置一台电脑了？
毕竟搬到新居之后，那三个大房间还是显得有些空旷了，留出一个书房放电脑也挺合适的。况且有一台电脑，以后也能省下不少事。
只是一想到又要花钱，宁小晨的心里又是一阵隐痛。
赚钱费那么大的劲，花钱却和流水一样哗啦啦就出去了，八十万转眼剩下了六十万，这让穷惯了的宁小晨心中有些焦虑。
不过，如果能拿下黑老大“疤脸”，应该也能收获一笔不菲的奖金，到时候兜里就又能宽裕起来了。
想到这点，宁小晨心中又充满了动力，买电脑的开销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
次日。
家中，书房。
宁小晨打开新买的电脑，打开燕白云给的网址，用他提供的账号密码登入之后，看到了密密麻麻一大串的身份信息。
鬼斯通飘在他的身边，一脸的跃跃欲试。
“这……这得对比到什么时候去！”
宁小晨和鬼斯通脸色同时一苦，这玩意要是人工筛查下去，得筛选到哪一年？
而且，因为只有鬼斯通记下了那些赌场人员的脸，这项工作还只有它能完成……
等等，只有它能吗？
宁小晨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思维误区，“你既然能用幻象变成贞子，那是不是也能幻化成那些被你记住面貌的人？”
“那幻象……是不是可以用手机拍下来？”
他和鬼斯通的眼神同时亮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我去拍照！”“苟桀！”
当伊布锻炼完之后，四腿发软的走进书房，看到的是自己亲爱的训练家一脸绷不住的表情，在给对面拍照。
而被拍照的对象，一会儿用极其古怪的非人类姿势站立，一会儿摆出一副妩媚至极的妖娆身段，一会儿又是一副猛汉叉腰……最重要的是，每个姿势对应的脸都不一样，但偏偏是统一一副面瘫表情。
伊布走到宁小晨腿边，用身子蹭了蹭他的裤腿。
宁小晨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将伊布抱进怀里，揉了揉它的脑袋。
“苟桀！”
鬼斯通解除幻象，身体还留在原本的位置，但那脱离身体的两个爪子却飞出两米开外，抓住了宁小晨的手机，将其带回了面前。
它一边翻看着里面的照片，一边桀桀桀的怪笑着，时不时指着上面的某一张照片乐的前仰后合。
似乎是被它的笑声吸引，房间内的一团影子扭曲蠕动，一个红眼紫胖子跳了出来，凑到鬼斯通旁边看了一眼，然后笑得比鬼斯通还大声。
宁小晨刚刚鼓励完认真完成训练的伊布，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巴掌呼在了自己脑门上。
“好了，别闹了，把手机给我。”
鬼斯通恋恋不舍的将手机还给宁小晨，看到宁小晨坐在了电脑桌前开始打电话，殷切的飘到他身后，用爪子给他按揉着肩膀。
“嗯，对对对，再往右一点！舒服~”
“什么叔父？打错了吧？”
“额没有，是我，宁小晨。”
“哦~是你呀，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话说的，就不能是我关心关心朋友的近况吗？”
牡丹轻哼了一声，“好吧，我很好。你现在已经关心过了，还有什么事吗？”
还真是……直接啊……
宁小晨干咳一声，摆了摆手，让鬼斯通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是这样，之前我们一起查的那个案子，我摸到了一些后续的线索。但是继续查下去需要一点技术支持……”
“哈哈，我就知道！”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你之前不是用过一个面部识别的系统吗？我想要借用一下，找出一些人的身份。”
“还有，你那边有没有监听的方法，我可能需要同时监听那些人的通话。”
“一些？大概是多少人？”
宁小晨翻了一下手机上的照片，道：“大概二三十个吧，我需要顺着他们找到他们的老大‘疤脸’，而且还不能惊动他们。”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面部识别倒是好说，我在阳城就能处理。但要是监听的话，就稍微有点麻烦了，我得去涟城才方便操作具体的事项。”
“欸？你们警察部门可以随意离开自己的城市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警察了？”
宁小晨瞪大了眼睛，虽然牡丹看起来年岁不大，但当时王警官可表现得对她相当看好，怎么又突然不是警察的人了？
“我只是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去他们那里帮忙了。就像现在你需要帮助，我也会来一样。”
“这让我觉得我做的事情都是有意义的。”
宁小晨沉默片刻，从这只言片语中他能感受到对面的少女似乎有段不愿提及的过往。
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就先把需要筛选的目标照片发给你，你什么时候来涟城，记得联系我，我去接你。”
“那就麻烦你喽！”
牡丹笑着说了一声，但在看到了宁小晨发过去的照片后，语气变得非常奇怪。
“这……他们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吗？这真的是地下势力吗？”
宁小晨侧头瞥了一眼鬼斯通，嘴角抽了抽，“这你可以放心，虽然照片是非正常拍摄的，但照片中的人脸都是可以保证准确无误的，身体什么的……就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