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伦特的尝试还在继续
此时已经是他坐在这里的第三天了，布提费尔这些日子一直住在莉西娅那，倒是每天中午会借着送饭的名义来看塞伦特
阿卡西斯倒是没说什么，有饭吃，何乐而不为？况且味道还不错的
此时的阿卡西斯正在指导布提费尔学习魔法，算是开小灶了，可谁让人家会送饭呢
阿卡西斯自己整合出来的那些魔法就够几个学生喝一壶了
可惜这么些年每一个开窍的
突然，阿卡西斯目光一凝，抬手抓像塞伦特，将其抓离原地
随后，空间破碎，没有阿卡西斯破碎的那么夸张，但是足以将塞伦特切成几块了
“好险”塞伦特喘气，差点把自己给玩死了
空间开始愈合，爆发的快，走的也很快
“怎么回事？”阿卡西斯开口询问
“我这些天一直在感受空间，我尝试着用精神力改变空间但是我失败了”塞伦特叹气
“失败？那刚刚？”
“我还没说完，我确实没有办法改变空间，但是那是因为我的精神力不够强，所以我刚刚尝试着打破空间的稳固性，现在看来我成功了”
“打破空间稳固性？”阿卡西斯有点懵，他讲的是破坏空间吧，这不是高阶和极少数中阶以及空间系才能做到的吗
塞伦特开始解释：“空间里存在无数个小点，我将他称为节点好了，大量的节点组成循环”
“就像位面一样？”阿卡西斯也不是什么蠢人，很快就理解了其中重点
“是，不过位面这个循环太大了，以我的能力可以控制一方的空间就不错了”
“如何做？”
塞伦特思考：“这个怎么说呢，将精神力扩散，分别控住区域内所有的空间节点，然后在短时间内破坏一部分空间节点，并且阻止其他节点扩散”
“那岂不是和我破碎空间差不多？”
塞伦特摇头：“不一样的，阿卡西斯大人出手便是泯灭大片的空间物质，从而引起空间不稳，我可做不到，我只能泯灭几十个节点，而一立方厘米的空间内就有上万空间节点”
阿卡西斯又问：“可是这样破坏的空间大小不应该如此大吧”
“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些猜想，空间物质之所以组成循环极有可能是为了防止外空间力量的入侵，也就是说，空间愈合，极有可能只是因为外来的入侵力量还在世界接受的范围内”
“一旦超过这个临界点，世界就会难以愈合，从而达到世界的慢性毁灭？”阿卡西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是基于塞伦特的上述言论提出的
“嗯，空间那本书里有说过，外空间的力量被位面汲取，同时也会产生入侵，虚空风暴就是其中的一种形式”
阿卡西斯没有看过那本书，他一个玩幻术的学这东西干嘛
阿卡西斯皱眉：“所以你这是找到了一条毁灭世界的道路？”
“做不到”塞伦特摇头
“我不清楚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但是这可能需要一击摧毁这个位面的大半物质，或者直接摧毁核心”
塞伦特做不到这一点，这个世界的魔法使，神选者都做不到，神明也不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面实在是太大了
存在极其久远，不是随随便便的可以毁灭的，要是这样的话，也许位面也没剩下几个了
“这样的手段你布置起来需要多久？”阿卡西斯询问，如果能反复制作的话，这样的手段足够让塞伦特秒杀二阶，但是三阶不行，三阶的本能足够他们躲开了
当然，如果塞伦特变得强大，那么这个手段也可以无限放大，躲终究是不顶用的
塞伦特思考：“如果是随时布置的话，做不到的，必须要提前准备，而且那个地方必须要有空间薄弱点，也就是一天内被破坏过空间的地方”
这种手段威力确实大，但是限制也很多，对于强者目前为止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且还只能用来坑杀，大规模的军团战或许会很好用
但是对单，恐怕不行，没人傻的会和你原地战斗
能走到上面的，都是带点脑子的，不然早死了，某些二世祖除外
阿卡西斯思考：“就算让你携带破碎空间的魔法卷轴提前布置，其实还不如现场使用，能破碎空间的精神力足够杀死很多人了”
这个能力，怎么越研究越鸡肋的样子
塞伦特叹息，那有什么办法，在研究层面上，他终究只是个半吊子罢了，而且还是空间这么难的东西，现在他能搞出一点结论，也是走了被空间碎片砸了的狗运了
研究还是得找那些学者的，可是他不能说出去啊，说出去研究的就不是这个，而是塞伦特了
一想到这个塞伦特就全身发寒
被人解剖他可没兴趣
阿卡西斯道：“既然如此，也算是有点成果了，毕竟这样的话，即使是一阶也有能力破碎空间了，勉强算是个魔法了，你倒是可以考虑给取个名字”
“我这也算是魔法？”塞伦特惊讶
阿卡西斯点头：“自然是的，万般魔法皆有特殊的运转原理，人力不可及而又不属于神术，那就是魔法，况且所谓的神术为何不可以是魔法，两者其实是共通的”
“那神力与精神力的区别？”
“精神力源于自身，而神力源于神明，可是神明的力量从何而来？神力也许只是带有神明力量的精神力罢了，带有他们的烙印所以催动他们留下来的神术便相对会强，因为这都属于他们”
阿卡西斯停顿，而后继续道：”对于不同的人而言，相同的魔法威力也可能是不同的，尤其是自己创造的魔法，都会沾染一些创造者的气息”
阿卡西斯说的这些都是有依据的，这些人对于神明的研究也是不少的，但是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毕竟人家是神
分分钟秒你的那种，随意去触碰人家的底线终归不是好事
所以魔法协会，也只是公布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公理在内部，意在加强控制力和威信，神明不管就没事了
塞伦特也不计较：“既然如此我倒确实有资格命名，那就叫他碎空好了，毕竟确实可以做到粉碎空间的效果，至于后续的开发，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