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姜悦站在阳台上怔怔出神。
肩上突然一沉，是秦默给她披上外套。
姜悦缩在他怀里，语气透着悲戚:“如果，能一直像今天这么无忧无虑就好了。”
“会的。”秦默轻吻她的侧脸，“等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买个大房子，把他们都接来住。”
姜悦低喃:“希望有那一天吧。”
她声音极轻，轻到近在咫尺的秦默都没有听到。
两人依偎着，看着天上的弯月。
…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一片漆黑，老鼠的吱吱响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
孟窈趴在地上，单薄的衣服破碎，染上一片红。
嘎吱，厚重的铁门打开，月光下，一道人影缓缓走下来。
“小凤凰，你还是不肯答应合作？”那人披着黑色斗篷，整张脸被面具覆盖。
单凭声音，孟窈听不出来是谁。
“呵，老娘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这种人合作！”即使落难，孟窈也没有收敛那股狂妄劲，“老娘何其尊贵，和你这种卑鄙小人合作，简直有辱身份！”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冷哼，甩袖离开。
不消片刻，又一人进来，这次是熟人。
舒洺蹲下来抚摸她的脸:“阿窈，你乖一些，就不用受皮肉之苦。”
“我呸！哪来的傻逼！”孟窈软硬不吃，“告诉你家那个老傻逼，有本事就杀了老娘，不然等老娘出去，老娘扒了他的皮！”
舒洺叹气，似是不经意的按住她的伤口，用力碾压:“阿窈，你乖一点，我带你出去，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好的。”
“你特么去死！渣男！”孟窈痛的倒抽一口气，嘴上仍然不饶人，“死渣男搁这装什么深情！可把老娘恶心死了！”
舒洺终是变了脸色，手一挥，她身上的衣服无影无踪。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冷颤。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孟窈冷笑:“嘴上说着怎么怎么爱荼玉，背地里还不是贪恋别人的身体，真恶心！”
“阿窈乖，我给你取暖。”舒洺轻抚她遍布伤痕的后背，眼里掠过欲色。
孟窈闭眼，眼角滑落泪水。
有些事，是时候了断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阳光透过小小的窗户照在孟窈身上。
她睁大眼，只感觉浑身冰凉。
“舒洺，你到底想怎样？”
“阿窈，难受吗？”舒洺轻揉她略微鼓起的小腹，“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像你一样的女儿。
孟窈充耳不闻，眼里干涩的已经流不出眼泪。
“我们的女儿，一定很漂亮。”舒洺把她抱在怀里，轻吻她的脸颊。
“你说，我们的女儿起什么名字好呢？”
“叫悦窈好不好？寓意是舒洺心悦阿窈。”
舒洺自顾自的说话。
听到悦窈二字，孟窈终于有了反应。
她用尽全力推开舒洺，眼里充满恨意:“你不配提起这两个字！”
“阿窈，你终于肯理我了。”舒洺低低的笑，“悦窈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生一个悦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