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响了。
“不需要服务。”
正躺在床上的陈天浩一个翻身，抓起电话听筒直接说道。
说完，呱嗒扣死。
“叮铃铃……”几秒钟后，电话再次响起。
“我说了，不需要服务。”陈天浩再次抓起电话，没好气儿地说道。
“别挂，小陈，是我，秦灵。”听筒里传来秦灵的声音。
“秦姐呀，我还以为是按摩的呢。这么近，你直接敲墙或者敲门喊我就是。”
陈天浩边说边坐了起来，问道，“计划书看完了吗？”
“嗯，看完了，这真是你自己写得吗？！”
“昨天晚上刚写的，如假包换，你没看到用的还是酒店的信笺纸嘛！”
“写得很好，我都挑不出什么问题。”
“你不用给我留面子，直接批评就是。”
“真的没有。”
“那……你要是看完了，我去你房间取吧。”陈天浩试探道。
“呃……好吧……那你过来拿吧。”
陈天浩挂上电话，取出房卡，来到了隔壁房间。
一进入秦灵房间，陈天浩就被一阵香气所吸引，是香奈儿5号水的味道。
“秦姐，你的房间真香呀，这个味道太好闻了。”
陈天浩说完，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仿佛想要把这些香气全部吸进身体里。
“你这么喜欢这种味道，一会儿我给你喷点儿。”
秦灵说完，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哈哈，这味道确实非常好闻。”
陈天浩站定在房间里说道。
秦灵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项目计划书，说道：
“写得非常好，虽然我不懂网络销售，但是也觉得可行性非常强。”
“过奖了，我觉得未来将会是一个网络购物的时代，特别是成人用品非常适合网络销售，现实中买这些玩意儿的人都害羞，进了店也不好意思看，给钱拿货就走人，买回去的产品可能不适合自己。”
陈天浩接过计划书，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在网络平台上，他可以仔细挑选产品，还可以咨询客服，买得明明白白儿的。”
“所以，我觉得这个项目还是很有希望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
秦灵听得有些入迷。
“秦姐，我昨天观察了一下安全套展区，你们的自主产品几乎没有什么知名度。”
“你说的很对。我们的自主产品主要供给计生部门，直接面向消费者的终端销售情况很一般。”
“昨天，防艾滋病宣称志愿者在批发市场门口免费派送的就是你们公司的产品，这种销售模式肯定利润微薄。”
“确实是非常薄。”
秦灵点了点头。
“所以，我有个建议，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说。”
“你能不能给我特批一批你们自主品牌的免费试用装？”
“免费试用装？”
“对，数量不用太多，给一万个就行，我在网店上进行免费赠，但是有个条件，获赠的顾客必须写出自己的使用体验。”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宣传推广方式。”
秦灵若有所思道。
“这种宣称推广在现实中很难实现，但在网络上却很容易实现，并且因为匿名，肯定会有顾客把受用体验写得淋漓尽致，这些体验都是活广告。”
陈天浩边说话边看着秦灵。
“就像你写的那样吗？”
秦灵抬头望着陈天浩问道。
“我写的？什么意思？”
陈天浩做出一副懵逼的表情。
“计划书的最后一页不是你写吗？”
“最后一页？”陈天浩边说边低头去翻看手里的计划书。
当他看到最后一页时，脸突然红了：
“不好意思，拿错了。”
“你写得也很好，很有诱惑力，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很受诱惑。”
“写得有些夸张了，纯粹忽悠……”
“你能帮我们厂写产品试用报告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能提供产品。”
“这个好说，我这里有现成的。”说罢，秦灵起身从包里拿出了几个产品，“这是我们新推出的一个新产品。”
陈天浩接过来一看，黑色的包装袋上面写着“蝉翼001”，说道：“这个名字取得很艺术呀，既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子，又有一语双关之意。”
试用完，陈天浩轻声建议道：
“秦总监，我想要一万个蝉翼001作为试用推广产品，这个产品给我的感觉和你取得名字一样，薄如蝉翼，肯定会大卖！”
“好……我……同意了……”
第二天清晨，陈天浩叫醒秦灵，在她耳边说道：
“我的总监，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产品试用的机会请随时召唤。”
“去吧……”
秦灵摆出了一个女王的姿势。
陈天浩轻轻地收拾了试验场，拿着项目技术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订的是今天下午13:40分粤州飞泉城的机票。
此时，离飞机起飞还有七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