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圣？
慢慢修炼？
最开始的时候，苏烟儿其实挺想选择直接成圣的。
对她来说，成为半圣都和做梦似的，那就更不用说成圣了。
她以前都没有这个奢望。
只不过，看着殿下那副严肃的表情，她知道这不是自己开玩笑的时候，反而开始深思熟虑了起来。
“如果是其他人问我，我可能会选择直接成圣，但是殿下问我，我会选择按部就班的修炼，我相信跟随在殿下身后，圣人也不是终点。”
苏烟儿的话有拍马屁的嫌疑。
但这也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突破成圣，即便现在突破到了半圣，她感觉自己突破成圣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
可是看着自己眼前的殿下。
不知道为什么。
感觉有一团光站在自己的身前，指引着自己前进。
跟随在殿下之后。
圣人或许仅仅是起点。
苏烟儿把话说完之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又把自己的双眼看向了白兰，想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选的？
“如果现在我老了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成圣，不过现在我还年轻，未来一切都有希望，所以我也可能会选择按部就班的修炼。”
白兰和苏烟儿的选择一样。
一部分是心里话。
另外一部分，是她觉得殿下的问题饱含深意，所以做出这么一个选择。
她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明不明智。
但是她绝对不后悔！
能够达到半圣，就已经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就算没有办法成圣，那又能怎么样？
只要能够报仇就行！
成不成圣可能没有想象的那么重要。
“希望你们不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
秦曦月并没有评价她们的选择到底如何。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之前签到得到的天衍万圣界，在签到的时候，就已经自动形成了一道道则，如果将它吸收，有很大的概率可以成圣。
如果白兰和苏烟儿两个人真的选择了第一个选项的话，秦曦月说不定真的会满足她们。
只不过，从此往后，她们就只能够成为自己忠实的傀儡，秦曦月再也不会在她们身上花功夫，花时间去培养她们了。
既然她们选择了第二个选项。
那接下来就得好好努力了。
无论是天衍万圣界，又或者是先天道灵池，她们都有使用可能，但是她们到底能不能够得到使用的机会，那就只能看她们自己到底够不够给力了。
毕竟总不能什么东西都需要秦曦月自己负责吧？
“白兰，如果你想说什么东西的话，直接说就好了，不用一直那么纠结。”
看着自己眼前的家伙。
嘴巴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闭上，还时不时的扣扣自己的手指，表现得格外纠结。
秦曦月直接开口询问。
看来已经大致的猜到了对方纠结的事情，但是秦曦月也不敢保证自己猜的到底对不对，还是需要对方主动说出来才行。
“殿下，接下来我想要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可是我又担心会对栖凤阁造成影响，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深吸了一口气。
鼓足了勇气。
白兰总算做出了自己纠结的事情。
不过她也没有明说。
她和丹神宗之间的事情，她还是希望能够靠自己解决。
只是她有点担心。
不知道自己做得某些事情会不会影响到栖凤阁。
如果会的话。
那可能就要改变一下自己的策略。
有些仇可能需要以后再报了。
“我栖凤阁的名气可不怕被影响。
无论你想做什么事情，直接做就好了，但是我话说在前面，无论你做了什么，都得由你自己负责，若是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的话，是没有人会去救你的。
当然了，如果你自己能够请到外援的话，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我从来也不会多说什么。”
白兰想要做什么。
秦曦月心里非常清楚。
对方都想这件事情想了三年了，以前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所以一直没做，现在实力足够了，可不就得报仇吗？
对方想要报仇。
秦曦月必然不会阻止。
但是同样也不会提供帮助。
如果连报仇都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那死了也只能说是活该。
“多谢殿下！”
白兰直接跪地感谢。
虽然对方不会给自己提供援助，但是对方将自己培养到半圣，这已经是最大的恩德。
而且也不是真的一点援助都没有。
想想殿下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有本事的话。
可以请外援。
虽然请不到殿下，同样也请不到像符老那样的霸主，但是请黄瑶或者紫影她们帮忙，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和她们两个相处那么长时间，想必对方也不会拒绝。
接着，几个人又稍微聊了两句，白兰就匆匆离开了。
报仇这件事情必须要谋算好。
她是想要报仇，而不是想要羊入虎口，细节工作必须要处理好。
至于说苏烟儿。
她也没有选择久留。
在殿下这里修炼那么长时间，并且已经取得了相应的成绩，也是时候回家族里面瞧瞧了。
同时炫耀一下自己的成绩。
突破半圣这种喜事，可不得让外界的人知道吗？
就是不清楚。
秦晧羽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生出怎样的表情。
想想就觉得莫名的期待。
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秦曦月也不再单纯的当个咸鱼。
还是要努力的！
自己的手下在不断的进步，如果就她自己一个人止步不前的话，还怎么让自己那些手下幸服？
只不过。
修炼这种事情。
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没有意思。
“绿茵啊，你是最先跟着我的人，结果现在今天只有半圣初期，有没有感到羞愧啊？”
被殿下这么一问？
绿茵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仔细想了一会。
她真的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丢脸的地方。
她的专业是美食，对实力没有太强的要求，半圣似乎也不错。
“我就知道，你一定感到非常的羞愧，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半圣后期，成为我手底下最强的存在。”
（绿茵：我什么时候感到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