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本来还以为会经历一场战斗，但看到中年妇女毫不做作的受惊脸，他也有点疑惑了，难道对方是个普通人？
他的神识跟灵气在中年妇女身上扫荡了起来，发现她还真像个普通人，那微弱的灵气也不过是拖鞋上的红宝石散发出来的。
不过随着云凡的神识跟灵气在房子当中扫荡过后，也难以确定这女人到底是不是普通人，这个屋子周围不少地方都散发着微弱的灵气，虽然没有邪气存在，可这也不像普通人的家。
难不成，这个女人不是那个想杀向晴的人？
怀着疑惑，云凡取出了玉盒，让百鬼辨认。
之前有鬼修跟交代在降头师的记忆里看过凶手的背影，以及她戴口罩的脸，不过鬼修描述得很模糊，让它们自己辨认无疑是最好的方案。
幻境之中，中年妇女并没有不知道云凡的动作，她仍旧是一脸恐惧的看着他，尤其是看到他手中的冰剑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她的脸色更是变得很难看，直觉告诉她，这个像玩具一样的冰剑似乎很有杀伤力，不容小觑。
而且，周围环境的改变也十分诡异，她感觉得出，云凡似乎不简单。
现实中，知情的鬼修飞到了中年妇女的身周看了看，立即叫唤了起来。
“她的背景跟凶手很像！”
“不，她就是凶手，发型跟眼睛都是一样的！”
“根据那个降头师的记忆，这个女的只是个普通人。”
……
云凡也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既然对方想要杀向晴，他自然不会放过。
他刚想让百鬼吞噬中年妇女的灵魂，却忽然听到了灵幻阵之外有声响，有人开门了！
幻阵之中，云凡转过身看向门的方向。
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云凡诧异不已，这个人居然是张山威！
“洁雅，我回来了。”
张山威在门口脱了鞋子，把鞋子放进鞋柜后，他就走进了屋里，疑惑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屋里空无一人，他也中了云凡的另一个幻境，幻境模拟了屋子的环境。
云凡微微蹙眉，真正想杀向晴的该不会是张山威吧？一直以来，他都是把张山威当成手下来看待的，如果他跟向晴有什么恩怨的话，他倒是很乐意帮他们开解，可是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这个中年妇女跟张山威又是什么关系？
云凡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让鬼修吞噬中年妇女灵魂的决定，毕竟事情牵扯到了张山威，他感觉不能太草率。
看看来需要审讯一下才行了。
幻境一再变幻，草原消失，周围变成了一间昏暗的审讯室。
这个审讯室并没有门，天花板上亮着一个红色的灯泡，中间摆着一个桌子，桌子上头有着两个镣铐，两边各摆着一张椅子。
中年妇女一眨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坐到了桌子边上，甚至双手已经被固定在桌子的镣铐上了。
而她的双脚，也被固定在椅子的镣铐当中，甚至于她的腹部，也被一条铁链绑在了椅子上。
中年妇女的神态立即变得更加惊恐起来。
云凡收起冰剑，漫步来到中年妇女对面坐了下来，冷声道：“你有两个选择，说出想杀向晴的真相，或是直接被我杀死。”
他大手一伸，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就出现在他手中，血腥味就在屋子里头弥漫了起来。
云凡残忍一笑，将尸体甩到了审讯室的一边，甚至还舔了舔手中的鲜血，“顺便一提，我这个人喜欢新鲜的血液，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撒谎，我的獠牙可就是会饥渴难耐的。”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两颗长长的獠牙就在他嘴中长了出来，甚至还带着血迹。
他的表情也变得狰狞无比，十分渗人。
中年妇女脸色一黑，吓得浑身的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不要杀我……”
云凡收起獠牙，厉声问道：“是别人派你去收买降头师杀向晴的，还是你自己想杀她的？”
中年妇女低下了头，艰难的说道：“是我自己……”
云凡修仙八百年，察言观色这种事情自然是娴熟得很，这女人的确没有说谎。
这时，云凡也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张山威想杀向晴，不然他感觉自己会很难办的。
他继续冷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向晴？”
“因为她该死！”中年妇女回答的时候脸上带着很大的怨气。
嘭！
云凡的大手猛然往桌子上一拍，“好好说话！你的动机是什么！？”
中年妇女浑身一颤，直接被吓得掉了眼泪，开始哭哭啼啼的说道：“她勾引我老公，我也不想杀她，我甚至警告过她离我老公远一点，也有拿钱让她离开我老公，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嘴上说着跟我老公没关系，却天天粘着他，整个公司上下都知道她跟我老公有染。”
云凡迟疑道：“你老公……是张山威吧？”
“是。”中年妇女点了点头，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她就在我老公身边当秘书，十八岁的时候就开始缠着我老公了。最近我老公对我越来越冷淡了，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整天都陪着那个狐狸精，我也是被她逼的啊，她要是识相一点，我也不会去找人杀她了。”
云凡微微蹙眉，看来这女人对向晴的误会还真是太深了。
虽然他知道向晴不可能跟张山威有染，可奈何谣言太多。
谣言这种东西是很能蛊惑人心的，就像向晴所面对的这种情况。
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私底下说她跟张山威有染的情况下，听的人往往也不会去质疑这件事是否虚假的了，毕竟天底下睡秘书的老总数不胜数，并不稀奇。
想了想，云凡就问道：“关于向晴的事情，你跟你老公摊牌过没有？”
“怎么可能摊牌，那狐狸精就是在等着我摊牌，我一摊牌就输了，等于是在把我老公往她身边推。”中年妇女泪眼婆娑，“我不年轻了，生不了孩子，我儿子又死了，我根本就斗不过那个狐狸精，我能怎么办，难道要等着她生下野种，眼睁睁看着一个野种继承我老公的事业么？我能怎么办……”
啪！
一声脆响，云凡毫不客气的抽了中年妇女一巴掌，把她的脸都抽歪到了一边。
“首先我要跟你说明的是，向晴不是狐狸精，她跟你老公也没有奸情。坦白讲，你想要杀的如果是别人，我不会在意，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