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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斥候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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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灰色的城墙宛如一条大蛇在山脊间游动。

“这样的雄关,怎么会失守呢?” 屠战旗站在一棵大树旁,远远的看着武凤关,嘴里不停嘟囔着,满脸惋惜。他身材不高,圆圆的脑袋,三十岁的年纪,满嘴黄牙。身后一群跟他一样内穿皮甲,外穿灰色的棉布短袄,包着黑色头巾,腰间配刀,身后背弓的大汉。

“耿家小子,你去过武凤关吗?” 屠战旗问道。

“没有,不过我爹曾在武凤关待过,跟我说起过武凤关的险峻雄伟,还说没有人可以攻破它。”耿星河回道。

“可它偏偏就失守了。” 屠战旗的拳头狠狠的捶在身旁的树干上。

“长公主当时不在,如果在的话,一定不会丢。” 耿星河安慰道。

“那是肯定的。”旁边有同伴接口应和。

“听说,他们请来了狼神,是真的吗?” 另一位同伴想起最近听到的传言。

屠战旗淬了一口,骂道:“狗屁狼神。”他将最后一块干巴巴的麦子饼丢进嘴里,伸手示意耿星河将水袋递给他。

“屠头,我们就在这里盯着吗?” 耿星河将水袋递了过去。他们这支打探军情的斥候小队,从污凌关出发,一路向北,所见之处都是慌乱的村民拖家带口逃往附近的军堡或山中。耿星河不知家中亲人们现在怎么样了,他没跟家里人打招呼,就偷偷跑出来。想起父亲愤怒的脸庞,他不由的缩了一下脖子。“他们会攻占赤北平原吗?”他问出后,便后悔了,好在没有人去计较他这个无脑的问题。其实他何尝不知道答案呢,记得父亲曾经说起过:那时还没有虎门五关,赤北平原时而变成牧场,时而成为农田。游牧的草原部落与辛劳耕耘的农夫们,为了这片土地、为了各自的生存,相互厮杀,有时候,在地里劳作的人们憧憬着秋天的丰收,可能第二天,整个农庄变成一片废墟,到处都是烧成黑碳扭曲在一起的尸体。有时候,牧民将牲口赶进围栏,在篝火旁载歌载舞,盼望来年春天遍野的牛羊群。或许过不了几天,他们的牧场就会被大火吞没,即便他们逃离,但没有了粮食和牲口,部落中的人们也会冻死饿死在冰天雪地的草原上。耿星河开始并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父亲红着脖子跟他争辩,直到惊动了母亲,面对二老轮番上阵,他最终妥协。不过还是会挺着脖子说道:‘就算有,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有了虎门五关,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可如今,这一切却要真的发生了。

“去周边看看。” 屠战旗好不容易将口中的麦子饼咽下肚,“找找有没有落单的兔崽子,弄些野味尝尝。”屠战旗把草原斥候称为草原兔崽子。形容他们逃跑的时候跟兔子一样快。耿星河还没有见过草原斥候的影子,他刚加入这支队伍,一路下来,同伴们虽然没有排挤他,但话里话外还是流露出对他的轻视。他记得父亲曾经说过:没有过人的本领是得不到别人尊重的。而他恰好是小队中唯一没沾过人血的新兵。不过,他相信他不会一直受到这样的轻视。

他们沿着林间小路,逐渐离开山区,来到山区与平原的交接地带。这天下午。屠战旗卧在山脊的一处草丛中,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山下的那座村庄,村庄坐落在一条小河旁,用山石和茅草搭建的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不过现在,除了村头的那间房屋外,其他的房屋统统焦黑垮塌。河边的田地中光秃秃。看样子,庄稼收割的时间并不长。

“耿星河,你去打探一下。” 屠战旗命令道。

“遵命。”小伙子露出兴奋的神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武器,猫着腰,沿着山路快速跑了下去。

屠战旗回身招了招手,将马浩和孟闲两个小队长叫到的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两人领命而去。

这个村子不大,至少比耿星河所在的村庄要小很多,大致估计有三十多户人家。清清的河水静静的从村头流过,河边的一棵老柳树郁郁葱葱歪斜着,几乎一半的树枝垂在河面上,轻风拂过,荡起阵阵涟漪。用来固定小船的石柱还在,却没有发现船只的影子。

按照习惯,村头的第一家一般都是村长的院子,也就是这间没被烧毁的房屋。院子看上去不大,对着小河的院门紧闭。耿星河靠着院墙上,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可能已经躲上山了。他心中做着分析,翻身跳入院内,径直走进房内搜索。日常使用的物品都在,只是锅盆等物件不见踪影,几个粗陶瓷碗杂乱的丢在灶台上。这让他更加确定最初的推测。转身走出厨房,在院中四处巡视了一番,墙角窗沿堆着整齐的木柴。院内的一个角落放着两个大水缸,上面都盖着大木板,他快步转向后院,在这里他的脚步顿住,迅速将身体贴在墙角,慢慢抽出腰间的手弩,上弦平端,他闻到柴房中的血腥味。

小心翼翼的推开柴门,一头被砍掉头的毛驴挂在房梁上,驴皮已被剥了下来,跟腥臭的内脏一起随意的丢在一旁,耿星河走近,苍蝇飞起,发出嗡嗡声。他用手在鼻头前挥了挥,四处看了一下,没见人影,身后传来脚步声,忙转身,手弩指向房门口。

“有什么发现吗?”走进来的是马浩,耿星河知道他是整个斥候队伍中,最精通追踪之术的人,也是他所在小队的队长。

“发现一头被杀的驴。”耿星河收起手弩。

“有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 马浩问道。这是一个矮瘦的汉子,三十多岁年纪,黝黑的面庞,细细的眼睛,耿星河总觉得他更像草原上的牧民,或许,他有草原人的血统吧。面对他的问题,耿星河认真想了想,感觉不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最后他摇了摇头道:“没有发现异常。”

“老马,草原兔崽子来过。” 孟闲闯了进来,“有人被杀,尸体在水缸里。”

耿星河惊呼出声。孟闲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他还有更多的地方要去搜索。

“他们还会回来。” 马浩撇了一眼血淋淋的毛驴,笃定道。

既然知道敌人还会来,屠战旗便做了一系列的部署。让耿星河很是好奇,屠战旗没有将人埋伏在村庄中。依照安排,马浩和他退回到山上,孟闲带领着三名斥候悄悄离开,至于屠战旗和其他的斥候要去哪里,没有人问,更没有人告诉他。此时,耿星河气馁的趴在草丛中。低着头,用手指轻轻抚摸箭羽,他知道这次斥候考核他没有过关。

“你知道错在什么地方吗?”马浩也在检查他的弓箭。见耿星河闷闷不乐的模样,便开口问道。

耿星河懊恼的摇头。

“斥候要多观察,在不能确定安全的时候,不可轻易显露行踪。所以,你的第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在没有确定安全,就冒然走进村庄,随意敲门。第二,搜索的不够仔细,院内的水缸没有第一时间查看,那里往往最容易藏匿尸体,因为血腥味不容易飘散出去。” 马浩将箭一只只插回箭囊,见耿星河皱着眉头思索一番后受教的点头。他继续道,“第三,你没有将所观察的事物联系起来分析。”

此次,耿星河睁大了眼睛。

“少了锅盆,你联想到什么?” 马浩一步一步引导。

“被带上山了。”耿星河说出当时的想法。

“房屋没有被烧,锅盆却被带上山,不合理。还有,既便锅盆带上山,碗筷为什么不带走?”

“因为…”他无法回答。

“那些锅盆被草原斥候瓜分了,陶碗容易在行动中打碎,所以他们并不着急带走,毕竟,他们还会回来,还需要使用它。”

山下传来一阵马蹄声,马浩摆手阻止耿星河开口提问,仔细聆听。马蹄声由远而近,“他们总共二十八人,有三十匹战马,沿着西面的大道过来。”马浩用手遮住阳光,眯着眼睛,计算着敌人的人数。耿星河也悄悄抬起头向下张望,在黄昏余晖下,他从这里可以俯瞰村庄的一切,也清晰的看到敌人的身影和他们散发耀眼光芒的铠甲。

队伍在村口止住前进的步伐,为首的一位骑士像是在发号命令,十几个草原战士跳下战马,摘弓搭箭,分散开来,从两侧迂回围住村庄,那名首领也跳下战马,率领其余部下抽出弯刀,猫腰上前,在房屋之间巡察,确保没有人躲在杂草中或烧毁的房间内。没有发现异常后,草原汉子们放松了警惕,大部分人高声说笑着走进那所院子,首领指指点点,几人径直来到后院,不多时他们将驴从房梁上弄了下来,合力抬到了前院。前院的火堆已经生了起来。在院门的一角,几名草原汉子围住一位同伴,大声说着什么,最后,中间的那个汉子无奈的转身走出小院,钻进柳树下的马群中,不一会儿,他拎着一个黑色铁锅走了进来。那几个草原汉子见状大笑着开始分工,有人在已经燃烧的火堆旁,再支起一个火堆,有人上前接过黑铁锅,手忙脚乱地将锅吊在火堆上,有人已经从小河中提来清水倒入锅中,也有人用刀从已经架好的驴身上割肉。

马浩拽了一下他的衣角,低声提醒道:“有人在往这边看。”耿星河连忙将头紧紧贴在草丛中,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不止。

“他们上来了。” 马浩也将头缩了下来,轻轻拍拍他的肩,带着他向山脊后面跑去。

山脊燃起了一堆篝火,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我们要先解决掉山上的岗哨。” 马浩一边告诉耿星河接下来的任务,一边将弓箭和长刀卸下放在地上,解下皮铠,“等一下,你跟在我的后面,这样的岗哨一般由两个人组成,其中一个人手中会握住响箭或者报信的火箭。一旦发现情况不对,他就会向山下的同伴报信。我对付一个,你对付另外一个。出手要快,要狠,不要给他任何机会。”

耿星河只知道点头,马浩交代的注意事项,他也不知道是否已经记住了。马浩检查了一下手弩和匕首,借着星云的红光,他发现耿星河手足无措,慌乱无助的表情,“没见过血吗?”他小声问。

耿星河微愣,紧接着反应过来,老实道:“没有。”

“别紧张。”马浩拍拍他的肩,露出轻松的笑容。

“为什么不用弓箭?” 耿星河问,他觉着用箭的话,把握性更大一些。

“问得好。” 马浩的赞许让耿星河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随后马浩解释道:“因为弓箭没有办法保证一击必杀。”

耿星河受教的点头。

“开始吧。”马浩将匕首和手弩别在身后。

耿星河学着马浩的样,脱掉皮铠,将长刀和弓箭留下,紧紧跟在马浩的身后,两人匍匐在草丛中,一阵阵山风吹动草丛和灌木发出沙沙声,掩盖他们穿梭在荆棘矮树之间的声音,就这样他们一点一点向着山顶爬去。荆棘悄无声息的划过他们的头发、手臂,脸庞。带起一条条火辣辣的疼痛。这一路既艰苦又缓慢,因为怕暴露行踪,每当山风减弱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再次向前挪动的时机。就这样他们将身体隐藏在山石和草丛的阴影中爬爬停停,沿着蜿蜒转折的山脊,逐渐靠近山顶。火光跳跃着,出现在他们的眼中,草原斥候将火堆生在山脊靠村庄的一侧,那里有一块凹下去的浅坑。正好可以挡住大部分的过山风,正如马浩所说,守夜的岗哨为两人。

一张发黄的羊皮褥子中露出黑褐色卷发,发出轻微的鼾声。透过忽明忽暗的火光,耿星河隐约能看到他侧卧蜷缩,身后的地上插满箭矢。胸前的羊皮褥子微微翘起露出半张军弓,一只没有箭头的红色箭矢搭在弓臂上,正被一只手轻抚着,耿星河完全可以想象到,隐藏在羊皮褥子里面的另一只手一定是将箭矢紧紧扣在弓弦上。

另一个斥候裹住羊皮褥子坐在同伴的对面,弯刀放在右手边,手中摆布着锋利的匕首,像是在削着什么东西。马浩用胳膊轻轻碰碰他,通过眼神向耿星河布置着任务:那个已经睡着的敌人交给你了。耿星河微微点点头,眼睛锁定目标,慢慢从身后将匕首拔了出来。

马浩率先启动,身体突然跃起,猛扑过来。坐在火堆旁的草原斥候的反应不可谓不快,抖掉羊皮褥子,手中的匕首迅速掷出,然后立刻去抓身旁的弯刀。而此时,马浩手弩中的短箭插在他的胸口,一直舍不得脱下的精致铠甲,救了这名斥候的命,不过弩箭强大的冲击力,也让他不由的一声闷哼,身体向后一哆嗦,右手没有在第一时间抓到弯刀。

耿星河紧跟在马浩的身后,眼中正酣睡的对手身形一动,紧接着鼾声消失,身上的羊皮褥子即将掀开。耿星河心知绝不能让他起来,纵身跃过插在地上的箭矢,如恶虎扑食般压到羊皮褥子上,手中的匕首准确无误的刺入对手的颈部,没有停顿,匕首往外猛拉,他听到一声脆骨断裂的声音,即便这样,耿星河还是不敢大意,用羊皮褥子紧紧裹住对手的身体,眼睛望向马浩,任凭身下的对手无力的抽搐。

这时,马浩甩出手弩,挡开飞来的匕首,趁对方低头抓起弯刀的一瞬间,他的匕首也脱手而出,对方再次向后一倒,手中的弯刀抛向空中,马浩不顾一切,从火堆中趟过,接住弯刀,反手砍下对方的头颅。

还没有等马浩松口气,火堆不远处的草丛中一个黑影突然跳起。马浩暗自叫苦,没想到,对方还布置了一个暗哨。

要快,更要准,否则就死。耿星河仿佛耳边又响起父亲严厉的咆哮。每次练箭,父亲就变成六亲不认的暴徒,只要没射准或射速降下来,他手中的木条就会狠狠的抽打在耿星河的背上。而此刻,他明白了父亲的用心。就在暗哨显露行踪,他立刻掀开羊皮褥子,左手抓起血泊中的长弓,右手从地上拔出箭羽,没有任何停歇,三只连珠箭,迅速射出。

火光中,耿星河的第一只箭矢钻入暗哨的咽喉。这是一位年近四十岁的草原汉子,沧桑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血从他的口中涌出,他用谴责和控诉的眼光望向耿星河。被射断弓弦的马弓还握在手中,原本扣住弓弦上的示警箭矢歪歪斜斜的掉落在地,耿星河的最后一只箭,正插在他的右手臂上。

马浩长出一口气,对着还引弓待发的耿星河竖起了大拇指。

全面围剿是在东边刚刚泛起晨光的时候开始的,首先被干掉的,是两个照看马匹的岗哨。当时,他们背靠在大柳树上,身前围满了战马。身后是平静的河水,两把匕首从树后伸出找上他们的脖子,他们带着深深的迷惑软绵绵地倒在树下。

村庄里的几堆篝火透出星星点点的微光,围躺在火堆旁的斥候们,还沉浸在甜甜的睡梦中。他们只在靠近大山的一侧,安排的岗哨和流动巡逻哨,却没有想到,真正的攻击来自他们认为不可能的小河对岸。

“马大哥,他们怎么能?” 耿星河站在山顶,指着从河对岸淌水而来的同伴,不解的问道。

“河面下有暗桩。”马浩解释道。

密集的箭雨覆盖在小院子周围,许多人当即毙命,幸存下来的草原斥候们早已从睡梦中惊醒,伏下身子,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逃进那个小院,躲避箭雨的杀伤。火焰爬上了茅草屋顶,浓烟从门口和窗口中冒出,最后困守在房屋中的人就像愤怒的野牛,弯着腰不停咳嗽着,顶着床板桌椅,冒着密集的箭矢冲出房门。只见屠战旗手臂一挥,将士从小院子四周一拥而上,弓箭稍停,手斧乱飞,然后才是强弩在前,战刀在后的军阵绞杀。

“马大哥,我们不下去帮忙吗?” 耿星河很想加入到这场激动人心的战斗当中。

马浩摇头否决耿星河的提议。

战斗没有持续很久,有心算无心,草原斥候们在遭到突袭后,就没有任何机会扳回败局,面对凶悍的虎门精锐,最终的结果只能是纷纷倒在血泊之中,随着首领爬到半山腰,身前身后连中数箭,滚下山坡,战斗结束。

耿星河坐在院门口的一块青石板上,不停搓着手掌,四周飘散难闻的血腥味道。水缸里的尸体被捞了出来,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汉,故土难离加上心怀侥幸让他遭遇恶运。我应该将他们安顿好再走。耿星河担心起家中的亲人来,也为他的一时任性感到懊悔。

“害怕了?”马浩走到他的身旁坐下。

“没有。”耿星河抛开自责的思绪,他家老头时常提及当年所经历的血腥战事,对此耿星河已有心里准备,只是那名暗哨临死前的眼神,印在他的脑海中总是抹不去。

屠战旗的铠甲上满是血迹,一屁股坐在还没熄灭的房屋前。

马浩忙起身,赞许的拍了拍耿星河的肩头,迎上前,关心的问道:“屠头,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 屠战旗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满不在乎的甩了甩,望了一眼院门口的耿星河,小声问道,“怎么样?”

“稍微打磨一下,绝对比我强。” 马浩回道。

“真的。”屠战旗眼中不由一亮。

“这小子身手敏捷,反应快,箭法极准。是个好苗子。” 马浩补充道。

“我就说老离头不会骗我。”

孟闲快步穿过院门,来到屠战旗的面前,禀报道:“屠头,离此二十里的山谷中发现了一只四五十人的队伍,像是从虎门撤下来的军士。”

“马浩,你盯在这里,我去看看。”屠战旗起身走出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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